你敢打我!”薄辭深低吼道。
他向來注意形象,多年來剋制的脾氣這一刻幾乎要壓不住了。
他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倘若不是秉承著不打女人的修養,恐怕現在南明鳶也不能夠這樣肆無忌憚的站在自己面前。
“放開明鳶,你弄疼她了!”
突然,一隻強勁有力的手腕橫空伸出,化手為刀劈到薄辭深的手腕處,趁他稍微鬆懈的時候一用力將南明鳶攬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