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更是引得臺下起鬨聲一片,不光是男人,就連女人都炸了鍋。
二樓的卡座裡,卻是完全不同的氣氛。
三個富家公子哥坐在沙發上品酒,其中兩個興致勃勃,另一個如同高嶺之花一樣的男人穿著西裝,正襟危坐。
男人淡漠的眉眼低垂,清冷的氣質與奢華喧鬧的夜場完全不符。
點了一瓶威士忌,一杯接一杯的悶聲喝。
坐在他對面的兩個男人面面相覷,一副驚掉下巴的模樣。
“不是,薄大少爺,你喝半天酒了,倒是說句話啊,離婚這事,紙可是包不住火的!你就不怕薄老爺子知道氣出病來?!”
先開口的是帝都宋家的獨子,宋鈺。
他懶懶靠著沙發,一雙桃花眼都驚圓了,他可是知道薄老爺子有多喜歡南明鳶,要是老爺子知道寶貝孫媳沒了,真可能氣出病來!
他砸吧著嘴,怎麼都想不通,“結婚三年,別的不說,南明鳶對你可是百依百順,乖巧順從,她還是薄老爺子的救命恩人,於情於理,你也沒有必要為了司瞳拋棄她吧。”
他頓了一下,推了把身旁溫潤如玉,戴著無框眼鏡的男人。
“宮時琛,你說呢?”
宮時琛推了推眼鏡,眸子黑沉沉,“她是挺乖。”
他曾在薄家見過南明鳶幾面,沒見之前,也以為那女人是為了錢攀豪門高枝的女人,但見之後到覺得不像。
雖說出身貧民,但她涵養絲毫不亞於任何一個大家小姐,不像司瞳。
表裡不一!
他到現在可還清楚記得,五年前,薄辭深重傷手術,性命攸關,在這麼關鍵的時刻,司瞳拋下了他出國。
直到三年前薄辭深結婚,她才又回來哭著說當初有苦衷,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就只有薄辭深被下了蠱似的相信她有苦衷。
宋鈺聽到宮時琛的話一拍大腿,“是吧,我就說薄少夫……南小姐挺不錯的!”
不等宮時琛說完,薄辭深已經將酒杯重重放下。
哐噹一聲清響。
不悅冷著臉,薄辭深眼刀撇兩人,“那種滿眼都是錢的女人哪裡不錯?再當我面提到那個虛偽的女人,別說我們朋友都沒得做!”
為什麼所有人都覺得那個女人好?
心機深沉,哪裡好了!
宋鈺和宮時琛對了一個眼神,聳聳肩,默契的不再說話。
他心中雖覺得南明鳶乖順,卻也只是乖順罷了,什麼都不會,唯唯諾諾像個菟絲花,太無趣,根本挑不起男人任何的興趣。
誰會一直喜歡吃清湯掛麵。
突然,舞池的尖叫聲,吸引了宋鈺的目光。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到臺上熱舞的那一位,他幾乎驚掉了下巴。
“臥槽!薄……薄辭深,你看,那是不是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