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只要我和張晨浩不找到他,他就不停地點歌唱,相當的有功底,麥霸級別的。
至於徐陽。
對於徐陽來說,不管是張晨浩也好,李乾坤也好,他都有點插不上話,更有點下意識的敬畏,身份上的敬畏,所以他也甘心情願的大胸公主坐在角落裡,對唱歌從頭到尾都沒什麼興趣。
一直到大胸公主實在受不了了,一邊把徐陽的手從大腿內側拿開,一邊苦著臉說道,大哥,你好歹也唱首歌吧,我絲襪都要被你給摸起球了。
徐陽這才紅著臉站起來,去點了一首陳星的《離家的孩子》,一首歌可以說是唱的鬼哭狼嚎,驚天動地。
……
一直到凌晨一點半。
我和張晨浩,李乾坤還有徐陽才醉醺醺的從銀河夜總會里面走了出來,雖然現在已經是一點多了,但濱海的夜生活一直比較豐富。
銀河夜總會的旁邊就是酒吧和美食一條街,路邊停滿了等著公主和客人出來的計程車。
張晨浩喝的比較多,摟著我的肩膀,紅著眼眶,醉醺醺的對我說道:“我,我把妙雪交給你了,你,你以後要是敢欺負她,我跟你沒,沒完知道嗎?”
說實話,我真不討厭張晨浩,相反,他對老闆娘的情誼,我挺敬重的,很紳士的一個人,見他這麼說,我也大著舌頭說道:“放心吧,我自己都不會放過自己。”
李乾坤在一旁忍不住的樂著說道:“奇葩,別人情敵都是拿刀互相砍,你們兩個倒好,還惺惺相惜起來了。”
“你懂錘子,我們這叫純愛戰士,精神信仰,你這種俗人不懂的。”
我沒好氣的瞥了一眼重影裡的李乾坤,在酒精的作用下,我覺得我和張晨浩的精神世界無限高,無限聖潔,是不允許玷汙的。
至於徐陽在一旁吐了起來。
而也就在我打算笑話徐陽的時候,完全沒注意到路邊有一輛車上下來兩個人高馬大,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他們看了我一眼之後,便不聲不響的向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