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楊族長偷偷嚥了口口水,扯了扯嘴角,試探性地說道: “岑大人,咱不是還有太子李恪這尊大佛嗎? 他一直都是咱們的人。 要是咱能想個法子,找到那個搗鼓長安週報的幕後黑手。 讓他重新寫一份,把不利於咱們的內容都改過來。 說不定咱還能翻盤呢!” 楊族長這話倒是提醒了岑文字。 他眼中閃過一絲亮光,彷彿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當初李恪能順利當上太子,自己可是出了不少力的,這忙他應該會幫吧。 “對啊!我咋把這茬給忘了!” 岑文字一拍大腿,激動地站了起來, “咱手頭還有太子殿下這張王牌呢! 我這就去找太子殿下,請他出手相助。 務必要找到那個製作長安週報的幕後黑手。 控制住他,讓他為咱們所用!” 說完,岑文字火急火燎地離開了府邸,直奔東宮而去。 到了東宮。 岑文字一路小跑著進了門,見到太子李恪便激動地迎了上去: “太子殿下,老臣有急事求見!” 李恪正悠閒地喝著茶,見岑文字一臉焦急的樣子,便放下手中的茶杯,問道: “岑大人,何事如此慌張?” 岑文字顧不上行禮,連忙將報紙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李恪。 他講得口沫橫飛,生怕漏掉任何一個細節。 李恪聽後,眉頭緊鎖: “竟有此事?這長安週報是何人所為?竟然敢如此大膽!” 岑文字搖了搖頭: “老臣也不知道是誰。 只知道這份報紙被低價賣給百姓,傳播甚廣。 老臣已經派人去買下剩餘的報紙,但已經來不及阻止更多人看到了。” 李恪沉思了片刻,然後緩緩開口,臉上帶著一絲淡定的微笑: “岑大人啊,您這急脾氣可得改改了。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急也沒用,得冷靜應對。” 他咂了口茶,繼續說道: “這樣,我這就派幾個得力的侍衛。 和你一起去查查這長安週報的底細。 看看究竟是哪個龜孫子在背後使壞!” 岑文字一聽這話,頓時感激涕零,連忙點頭哈腰地說道: “太子殿下英明! 有您出手,這長安週報的事肯定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對了,楊族長正在宮外候著呢! 他熟悉長安城的街巷,讓他陪同調查更合適。” 李恪笑了笑,站起身來,道: “岑大人啊,你這馬屁拍得夠響的! 不過,我這人就喜歡聽實話。 放心吧,這事兒我會上心的。” 說完,他轉身對旁邊的侍衛吩咐道: “去,叫上幾個精明能幹的兄弟。 隨岑大人一起去查這個長安週報的事。 記住,要低調行事,別打草驚蛇。” 不一會兒,一共十個侍衛,和岑文字一起,離開了東宮。 一出宮門,楊族長就急匆匆地迎了上來。 他臉上堆滿了笑,一雙小眼睛滴溜溜地轉。 一見岑文字,就急切地問道: “岑大人,太子殿下咋說?咱們接下來該咋辦?” 岑文字還沒開口,侍衛隊隊長就搶先答道: “您放心吧,太子殿下已經派人調查了。 您就跟著我們一起,給咱們指指路,找找線索。” 楊族長一聽,頓時喜上眉梢: “好說好說,我楊某人別的本事沒有,對這長安城的街街巷巷可是瞭如指掌。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此時,正值傍晚時分。 夕陽的餘暉灑落,給長安城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 街道兩旁,商販們正忙碌地收攤,行人們也匆匆趕路,準備回家。 畢竟,在這個時代,宵禁制度嚴格,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誰也不想在半夜三更被抓去蹲大牢。 當然,晚上不出去溜達也有好處,可以名正言順地宅在家裡,抱著老婆孩子熱炕頭,享受天倫之樂了。 然而,在這看似平靜的背後,卻隱藏著暗流湧動。 這時,一個侍衛湊上前來,神秘兮兮地說道: “什長,小的今天在東市溜達的時候。 無意間發現了個古怪的地兒,叫‘正揚印刷鋪’。 您猜怎麼著? 那兒一堆小男童,人手捧著紙張往外跑。 嘴裡還喊著‘長安週報’啥的。 我看啊,長安週報八成就是那兒出的!” 楊族長一聽,眼睛立馬亮了,心想: 這侍衛小哥真是火眼金睛啊!這不就是咱要找的印刷鋪嘛! 於是他連忙附和道: “哎喲,這位官爺,您可真是咱的福星啊! 趕緊的,帶咱過去瞅瞅。 這長安週報啊,多印一張,咱的商譽就得受損一分。 得趕緊把它給掐了,越早越好!” 說罷,一行人便急匆匆地跟著侍衛,朝著東市的正揚印刷鋪進發。 東市,人聲鼎沸。 叫賣聲、討價還價聲此起彼伏。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