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爹味教育,真是把蘇朝夕都給說笑了。 蘇朝夕很有禮貌地問:“你是?” 這麼一問,就像是捅了馬蜂窩一樣,對方一下子就炸了:“你……你你你……” 溫靜書在一邊很貼心的解釋:“這是四叔公的兒子,是天胤的堂哥,你該叫一聲堂伯。” 蘇朝夕面上帶上了幾分歉意:“抱歉,原來是堂伯。” 聽著蘇朝夕恍然大悟的樣子,這個所謂的堂伯頓時間就火冒三丈:“你不認識我,你最起碼也該知道我是你的長輩,而不是一點都對長輩沒有禮貌!” 蘇朝夕更加歉意了,道:“看得出來是我的長輩,這畢竟不認識我也不能貿然的開口不是?您這也不自我介紹一下,我很難對得上號您是誰呀。” 蘇朝夕滿臉的真誠,彷彿說出來的話都是肺腑之言。 這個所謂的堂伯更是語塞。 叔公也看得出來了,論嘴皮子大家都不如蘇朝夕來,所以乾脆開口說:“我知道,決定權不在你的手裡,但是你們作為賢內助,起碼要引導著自己的丈夫,還有自己的兒子往正確的方向走,而不是任由他一錯再錯,謝家今天走成這個樣子,你們可以說是功不可沒!” 堂伯深以為然:“是啊,如果說能夠早一點的把他引回正途的話,那麼再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到底還是你們這些女人引導的方向不對。” 一句話吧溫靜書跟蘇朝夕都罵了。 而且這理直氣壯,在性別上的優越感已經暴露無遺。 很顯然這兩個人都在為他們的性別是男人而感到驕傲。 而且對溫靜書跟蘇朝夕兩人,都相當的看不上。 原因沒有其他,就因為她們是女人而已。 所以謝家分裂是她們的錯。 所以謝天胤想要脫離謝家,也是他們的錯。 謝家的其他人一點錯都沒有。 這流氓言論簡直是讓蘇朝夕笑了出聲。 溫靜書也眉頭皺了起來,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只覺得非常的失望。 從前自己是怎麼樣忍受下來的? 這些人根本就不把自己當成一個獨立的個體看,而是完完全全把女人都給當成了男人的附屬品,並且還是需要聽之任之,隨時都可以受他們命令的出氣筒。 這老一輩的叔公是這樣的想法也就算了,就連這稍微年輕一些的人,都理直氣壯,是擁有這樣的想法,溫靜書突然間就覺得自己從前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呀。 “那按照你們的說法就是,天胤不在正途上?” “不然呢?”叔公理直氣壯,反問道。 蘇朝夕點了點頭說:“原來如此,那既然天胤不在正途,知道在叔公的眼裡,到底誰才是在正途上的呢?是我公公嗎?” 叔公被蘇朝夕的話狠狠噎了一下。 謝長珍這個混賬東西一直以來都不著家不說,還在外面有了另一個家室。 “這樣的傢伙當然不能算是在正途上!”叔公咬牙,“說到底還不就是你婆婆無能,如果說她能夠把謝長征的心牢牢把握在了手裡,謝長征又怎麼會去外面找別的女人,更不會荒謬成現在這個樣子!” 蘇朝夕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也就是說天胤不想回家,不是他這個做父親的榜樣做的不對了,而是因為我的錯,而我公公這個父親之所以也會不對,是因為我婆婆,說到底就是因為謝家的男人都太過於依賴女人了,所以女人不中用,男人也跟著不中用了是嗎?” 叔公被蘇朝夕的話氣的火冒三丈,“你這是什麼話!謝家的男人個個頂天立地!哪裡輪得到你在這裡說三道四!” 蘇朝夕滿臉的困惑,看著眼前的叔公:“可是您剛剛說的話不就是這個意思嗎?我公公去外面找小三有私生子是因為我婆婆不對,我老公想要脫離謝家,也是因為我不對,謝家的男人一點錯都沒有,長輩也一點錯都沒有,因為作為謝家的男人,只需要聽從女人的引導,作為謝家的長輩需要動動嘴皮子,責怪一下女人,原來是這個樣子。” 蘇朝夕滿臉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我會謹記於心的。” 叔公被蘇朝夕氣得手都在抖:“你……你!” 蘇朝夕一臉驚慌的樣子看著眼前的叔公:“哎呀,叔公您這是怎麼了?您可別嚇我呀!不是您說的意思嗎?我也只是複述一下而已,您怎麼突然間抖的這麼厲害?” 其他的人也都被蘇朝夕的話給氣的夠嗆。 這個女人還真是會陰陽怪氣。 話裡話外的幾句話,就足夠把這一些老人給氣得半死了。 偏偏這話裡話外的漏洞,還真是被他給抓到了。 其他的人也都雖然生氣,但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溫靜書沒有想到蘇朝夕的戰鬥力這麼強悍,換成溫靜書自己,單獨面對這幾個人的話,可能就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喜歡全家橫死,重生後她帶娃殺瘋了()全家橫死,重生後她帶娃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