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今天晚上會不會做夢,夢到那些老鼠往他的被窩裡鑽。”
“剛才可真是太過癮了,再讓他管咱們家的閒事,再讓他天天在四合院裡攛掇個沒完,這次保準他十天半個月下不來床。”
易中海掙扎著回來了。
他覺得自己就要死在衚衕口。從麻袋裡掙脫開後。
連滾帶爬的爬了回來。
他確定!
這件事一定是何雨陽乾的。除了他,誰還會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打他。
這次他一定要抓住他的把柄,通報到廠裡。
你不是會向廠裡打小報告嗎,我也會!
到時候讓保衛科的人來抓你。
最好把你也放進大喇叭裡批評。
讓你也記入檔案,以後無法升級,無法漲工資。
讓所有人都唾棄你,讓大家都看看你是怎麼對我的!
剛一進門,看到閻埠貴正在澆花。
拉著他著急問道:“剛才你一直在這嗎?”
閻埠貴看他鼻青臉腫,幾乎是爬著會的四合院。
身上還沾著好幾個死老鼠,傳來一股難聞的氣味。
捂著鼻子道:“你幹什麼?”
易中海的眼睛都紅了:“我就問你,剛才是不是一直在這。”
“對呀,從吃完飯我就在這澆花。”
說著他從兜裡拿出五毛錢。
“這個你拿著。”
閻埠貴看到那五毛錢,眼睛都放了光。
易中海該不會是今天被大家說傻了吧,為什麼無緣無故要給他錢?雖然今天他又是被四合院批評,又是被拉去廠裡。
但他又不是軋鋼廠的人。
這些根本就不關他的事。
眼睛盯著那五毛錢。
“這是給我的?”
“只要你說實話,這就是你的。”
“沒問題,你想問什麼。”
“剛才有沒有見何雨陽和傻柱拿著棍子從這裡經過?”
閻埠貴搖了搖頭。
“沒有,從下班他們回來後,就再也沒有出來。”
“你確定他們回來了?你確定他們沒有出來?你確定他們沒有再進來?“
閻埠貴都被他問蒙了。
他天天除了吃飯的時間待在家裡,其他時間都在這裡。
整個四合院這些人是幾點來幾點走,誰拿的什麼東西出門,誰又帶的什麼東西進來。
全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再說今天何雨陽可是風雲人物。對於他的一舉一動,他當然更是關心。
又怎麼會弄錯!
“我確定,他們確實沒有出,也沒有進。”
說著直接接過他那五毛錢:“你幹什麼,該不會是又想找何家的事吧?我告訴你,他們家可不是好惹的,你可千萬不要再找事了。”
難道不是他們?
不是他們,又會是誰?
就在這是,前院另一戶人家出來了。
他又去問了那人一遍。
和閻埠貴說的一模一樣。
都是說何雨陽自從下班回來後,就沒有再出去過。
“你怎麼弄成這樣,該不會是掉進垃圾堆裡,又從垃圾堆裡爬了出來吧?”
易中海還是不服氣,他覺得這次是他扳倒何雨陽的唯一機會。
他一定要抓住!
拖著幾乎快要殘廢的身子,來到中院。
“咚咚咚!”
敲開何雨陽家的門。
等傻柱看到是他時,差點放聲狂笑。
不過有何雨陽剛才的叮囑。
他忍住笑聲,沒好氣道:“你幹什麼?還有臉敲我們家的門。”等透過門縫看到何雨陽在家看報紙。
就像沒事人似的。
又是看報紙又是喝茶水。
他沒有再出聲。
默默又退了回來。
他知道。
就算這件事真是他乾的,他也抓不到任何把柄!
何雨陽一定是之前全都設計好了。
看來這次自己又輸給了他!
傻柱剛一關上門。
就是一陣哈哈大笑。
他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大哥,你沒看到他剛才的樣子,簡直是想死的心都有。”
“他興沖沖的來,就是以為能抓住我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