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他哆嗦著道。
“昨晚我喝多了,家裡又沒亮燈,所以根本就不知道下手輕重。”秦淮牛氣憤道。
“你們都聽到了,人喝多了,又看不到,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下手輕重,肯定不知道打了多少下。”
“我可憐的妹妹,剛進門第一天,就被你們下重手,你們說以後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照我看直接離婚算了,我們雖然是農村人,但閨女嫁人也不是被打的。”
一聽秦淮茹又要離婚,又要賠償她的損失。
不行!
絕不離婚!
秦淮茹就是他的命,他絕對不能離開她。再說滿南鑼鼓巷,也沒聽說過離婚的。
他要是離了婚,那得多丟人,以後恐怕再也娶不上媳婦。
“撲通!”
賈東旭一下跪了下來。
“我錯了,你不要和我離婚。”這一跪,把大家全都嚇了一跳!
一個大男人,竟然當著全院人的面,給女人下跪。
他還有沒有點出息。
氣得賈張氏渾身冒煙!
上前一把拉住他:“給我起來!”
誰知賈東旭根本就不聽她的。
一邊哭一邊道。
“都怪你,我說去找她,你非說不用找,這下好了,人家把孃家人都叫來了。”
“要是她真和我離婚,那我以後還娶得上媳婦嗎,豈不是一輩子都要打光棍。”
“反正我不管,我離不開淮茹,我就是要她當我的媳婦。”他是越說越是哭的厲害。
到最後乾脆不搭理賈張氏。
現在可怎麼辦?
賈張氏是騎虎難下。
兒子離不開秦淮茹,秦淮茹執意要離婚。全院人看熱鬧,秦家又不依不饒。她覺得自己的腦袋瓜子都快要炸開了!她這輩子,光上躥下跳對別人家的事指指點點。
現在輪到自己家。
有誰來幫幫她!
眼睛看向一大媽,多麼渴望此時易中海能出現。他是賈東旭的師傅,由他幫忙,他一定聽他的。可是易中海根本就不在家。
又看向二大媽,她家有三個兒子。
如果秦家人真動手,能不能讓她的兒子幫幫他們家?
但二大媽根本不看她。
最後看向三大媽。
易中海和劉海中不在,但閻埠貴在。
他要是出來說句話,會不會頂用?
誰知閻埠貴的眼神根本就不和她對視。
要是佔便宜他在行,要論這個,他可是有多遠躲多遠。
不知道誰來了句:“賈東旭打了人,應該報給軍管處,讓軍管處的人來管管。”
嚇的賈張氏當時就軟了。
要是報給軍管處,這事就真說不清了。
“這是我們自己家的事,我們自己關起門來解決,用不著麻煩軍管處。”
賈東旭也是嚇的在地上不敢起來。
“媽,軍管處的人真的會來嗎?”
“淮茹,你就原諒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賈張氏知道,自己是既打不過人家又說不過人家。
好漢不吃眼前虧。
先將這件事情按下來再說。
“他大舅哥,有話好好說,要不咱們進屋裡先喝口水?”
“喝什麼水,就在外面說,這件事不說清楚,我饒不了你們家,如果不給我個交代,就去你們的軍管處。”
“千萬別呀,可別麻煩別人。”賈張氏胖胖的臉上,兩隻小眼睛不斷轉動。
整個腦田胞全面開動,試圖找到解決的辦法。
可越是怕什麼就越來什麼!
張大軍領著人來了。
大家一看這情況,紛紛讓路。
現在易中海和劉海中不在,閻埠貴就是院子裡的長輩。
他立馬迎了上去。
“張主任,怎麼還勞您大駕,就是一點小事 。”
傻柱一溜煙跑回來,小聲在何雨陽耳邊道:“大哥,人已經來了。”
剛才就是他讓傻柱去叫的張大軍。
他倒要看看,這些人長大軍面前,該怎麼辦。
看賈東旭跪在地上。
張大軍直接呵斥道:“一個大男人,跪在地上像什麼話,趕緊起來。”賈長氏連忙把自己兒子扶起來。死死拽著不鬆手,生怕他被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