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當葉靈將儲物袋交給蕭衍的時候,蕭衍好奇地將自己的物品裝進去,取出來,玩了半天。 得知此儲物袋,能抵禦築基強者的奮力一擊,蕭衍忙忙將葉靈送給他的丹藥啊,符篆啊,功法之類,全都裝進了儲物袋。 隨著,還學著葉靈,將自己武器的長戟、換洗的衣物,乾糧,筆墨紙硯等日常所需用品,也裝了一些。 葉靈見狀,想起了辟穀丹,嘿嘿笑著,遞給蕭衍幾瓶系統簽到得來的辟穀丹,告訴他吃一粒,便可頂兩天。 蕭衍一聽,這是好東西啊,行軍打仗的時候,豈不是很方便? 好奇地拿起一粒,先遞給葉靈,好東西,要一起分享啊。 被葉靈擺手拒絕了,言曰,自己還有,就不消耗你的了。 蕭衍聞言,不做他想,直接喂進了自己的嘴裡。 眼睛眨啊眨啊,苦著臉抿抿嘴,這是什麼味兒啊? 酸不拉幾、辣不溜丟、說甜不甜、說苦不苦的,還澀澀的。 一個字,酸爽。 “鵝、鵝、鵝......”葉靈捂著臉笑了半天,笑出了鵝叫聲。 她就知道,辟穀丹的怪味兒,沒幾個人能欣然接受。 她真的很佩服,當初煉製辟穀丹的前輩,是怎麼鼓搗出來的這味兒的辟穀丹。不知折磨了多少修士的味覺。 只不過,修真之人,都不太重口腹之慾,又將時間重點放在修煉上,能省點時間,便省點時間,更別說,閉關十天半月,甚至幾年的。 對於自身不能辟穀的煉氣期的修士來講,辟穀丹,確實是提供了方便。 蕭衍消化了辟穀丹,頗為幽怨的看著葉靈。 葉靈小臉一肅:“咳咳,你什麼表情啊?修士,不僅修的修為,更是修的心態、心境,還有什麼苦吃不得? 辟穀丹可是延續的千萬年不止的靈丹妙藥,造福了多少代的廣大修士,要心存感激。啊” 蕭衍瞥見葉靈眼眸裡閃動的狡黠,心裡也是一樂,認真地正正身形,鄭重地抱拳行禮:“多謝老師教誨,弟子記住了。” 葉靈傲嬌地揚揚小下巴,搖頭晃腦地轉身離開。 蕭衍直起身,桃花眼中透著笑意,看著遠遠離去的葉靈的背影。 今日,也得了葉靈的同意,可以將葉靈以及他修真的事情,告訴父親了。 主要是,蕭衍想承擔更多的責任,為父親分憂,知道自己的特殊的本事,父親想必會更放心些。 大將軍營帳內,遮蔽了其他人,帳內只有蕭合磐和蕭衍在。 蕭合磐瞪著虎目,盯著被兒子蕭衍一把火燒掉的一把行軍椅子的殘骸,愣了一會兒。 那是蕭衍方才,激發了一張烈焰符,結果火太大,差點燒了帳篷,又趕緊激發了一張水漫符,將火熄滅了。 幸好,自從他能修煉後,達到煉氣初階,便跟葉靈學習瞭如何精準的控制符篆的威力。 不過呢,嘿嘿嘿,好像功夫還是不太到家哦。 蕭合磐反應過來,沒好氣地抓起一本書,便朝著蕭衍扔過去。 誰家的熊孩子,這是? 這孩子怎麼越大越搗蛋了? 小兒子都沒幹過這事兒。 差點兒鬧了個笑話,大將軍營帳險些被自家兒子給點了。 “爹,爹,您看,您看。” 蕭衍沒敢躲閃,接住了飛過來的書籍,小聲喊著。 然後隨手施了個淨體決,瞬間,大將軍營帳內狼藉的一片水漬,和火燒的味道,便消失的乾乾淨淨的。 只剩下燒燬了的那把椅子。 蕭合磐眼睛更大了,不可思議地看看地上,又抬頭看看有點得意的兒子,面色變了變,沉聲道: “從哪裡學的歪門邪道?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道教你的?” 蕭衍懵了,怎會跟自己預計的不一樣呢? 老道? 蕭衍腦海閃過葉靈的小臉,和狡黠的眼眸。心想,可不是老道,是個小道。 哦,不不,是我老師。 但是,在蕭合磐的認知裡,是覺得,只有道士善於畫符,神神叨叨的。 哪有世家子弟學這東西的? 蕭衍見事態發展偏離的方向,也不賣關子了,輕聲道:“父親,您還記得鷹月散人嗎?” 蕭合磐聞言疑惑地看向蕭衍,用眼神詢問。 蕭衍繼續道:“父親,兒子剛才用的不是道士的手段,而是修真的手段。雖然都是符,但此符非彼符,修真界符篆威力要大的多。 您是否還記得,接應糧草和永安城內的雷爆聲,那不是自然的天雷,而是符篆的威力,是天雷暴擊符的威力啊。” 蕭合磐驚訝地反問:“你說的可是真的?” 蕭衍認真地看著蕭合磐,點點頭;“是真的。父親。這的確是修真的手段。而且,兒子已經有了機緣,已經開始修真入門了。” 於是,蕭衍便給蕭合磐講述了,葉靈如何教會他用符篆,並在前幾次戰鬥中起了關鍵作用; 如何贈給他不少的丹藥,使得他和先鋒營在毒瘴氣中,才有機會活了下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