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弘闊的呻|吟聲,驚動了門口的侍衛,衝進來要保護袁弘闊,被袁弘闊呵斥退下。 誰成想,竟然有人立即報告給了大將軍蕭合磐。 蕭合磐迅速地,邀請督軍李逸雲前來。 一進袁弘闊的帳篷,便聞見一股濃郁的酒味兒。 蕭合磐面色一沉,肅聲道:“袁副將,軍中不允許飲酒,你不是不知道,為何明知故犯?如何對軍中將士表的表率?” 袁弘闊心裡苦啊,也惱怒的很,他孃的,都入夜了,你們都不睡覺嗎? 眼珠子一轉,嘴上卻辯解道:“大將軍,非屬下故意犯禁,而是因為屬下脖頸意外扭傷,不得已喝點酒,緩解一番而已。” “哼,扭傷,為何不請軍醫診治?最起碼是用酒擦拭揉搓緩解,不知喝入腹中,能起到何種作用?” 袁弘闊悔的摳腔子,但又無力反駁,誰讓他現在一張口,便是一股酒味兒呢? 只好低頭認錯:“大將軍,屬下知錯。” “哼,按照軍規,在軍中飲酒需關禁閉十日,既然袁副將有傷在身,那便在自己營帳中執行吧。李督軍,你意下如何?” 蕭合磐看向李逸雲。 李逸雲沉著臉,瞪著歪著脖子的袁弘闊,點頭應了,“大將軍理應如此處理,軍中必須紀律嚴明。 不過,袁副將,為何飲酒,是心情不佳嗎?今日在審問偷放信鴿的奸細時,袁副將便似乎有些情緒激動啊。” 袁弘闊心中一凜。 想起今日,與李逸雲和馮堯年共同審訊時,被馮堯年帶了節奏,被審訊的那人屢屢在差點兒說出袁弘闊的姓名時,便被禁制折磨的痛不欲生。 一次兩次,可能讓人覺得是意外,但,三次四次總是這樣,能不讓李逸雲產生懷疑嗎? 更甚的是,馮堯年這個混球,居然故意,在那人面前提及袁弘闊的姓名,那人一聽袁弘闊的姓名,便是痛不欲生的樣子。 引得李逸雲心生疑惑,居然直接問了句,“咦,你用我們幾個人的名字挨個試試”。 袁弘闊及時搶著說道,“這是皇上派來的督軍李逸雲,你老實交代,說完可回家。” 然後,那人,便抱頭打滾,口吐鮮血,瞬間斃命,嗝屁了。 壓根兒沒讓李逸雲反應過來。 估計嘛,李逸雲,心裡有些憋氣,好像是,那人就聽了他李逸雲的名字,然後,人沒命了呢? 所以,這會兒李逸雲的質問,是在責怪袁弘闊當時搶先用他的姓名,造成奸細斃命,給人以錯覺。 李逸雲總覺得,自己像是被潑了髒水一樣憋屈。 蕭合磐心情卻是很愉悅。 成功地離間了李逸雲和袁弘闊,進一步確認了袁弘闊的隱藏身份,還將袁弘闊關了禁閉,等於斷了他對外的所有聯絡。 但,面上不顯,開口道:“去請軍醫過來,給袁副將診治診治脖子。” 侍衛得令,出去沒一會兒,便請來的軍醫。 軍醫仔細檢查一番,留下了塗抹的藥,直言,問題不大,慢慢緩著養著,過幾日,便會沒事了。 袁弘闊忍著心中的惱怒,咧嘴笑的心不甘情不願的,“多謝大將軍。” 蕭合磐擺擺手,“袁副將便在營帳中,好生休養吧。” 然後,轉身離開營帳,出門便吩咐了自己帶來計程車兵,做好守衛,袁副將是在營帳中關禁閉呢,不得讓他人隨意打擾。 督軍李逸雲看見袁弘闊真的被關了禁閉,總算是出了口氣,揹著手長揚而去。 也不知是袁副將被關了禁閉,心情鬱悶,還是怎麼的,半個時辰後,看守袁弘闊營帳計程車兵,便急匆匆地來稟報蕭合磐。 說是,袁副將好像又犯病了,渾身的紅腫瘙癢,已經有撓破的跡象了。 袁副將發牢騷,說是因為關了禁閉引起的。 蕭合磐聞言,也愣了,不會是真的與關禁閉有關吧? 但仔細想了想,袁弘闊不是第一次犯此病了,上一次,並未關過禁閉。 於是,放下心來。 輕斥了士兵,“胡說,袁副將發病,與關禁閉有何關係? 上一次,劉軍醫便診斷過,要避風,關禁閉,豈不是正正好? 去,看看劉軍醫睡了沒?若是沒睡,請劉軍醫去為袁副將診斷診斷。” 結果,請了劉義樊劉軍醫診斷後,說辭是與上一次一樣,就是著了 風,引起的風團。 於是乎,袁弘闊的營帳封閉的更為嚴實了,看管的也更緊了。 葉靈得知,笑的不能自已。 翌日傍晚,快馬加鞭狂奔回來的斥候,奔進軍營,口呼“捷報”,便累的落下了馬。 馬匹也累的倒下了。 被蕭合磐命人抬回營帳,灌了些水,斥候方才悠悠醒過來。 掙扎著起身,回稟蕭合磐,說左將軍姚縉率領十萬大軍攻打永安城,昨日進行了攻城。 只是永安城防禦,被北荒軍,加固的非常堅固。 左將軍發起了兩次進攻,第二次進攻,差一點兒就逼上城樓了。 但,北荒軍心思歹毒,居然將永安城的手無寸鐵的龍吟百姓趕上了城樓。 左軍姚縉心繫百姓,不得已,只好打算退兵。 哪知,少將軍蕭衍,率領先鋒軍,突然出現。 而且,少將軍居然帶領親衛潛入了永安城內部。 便聽的,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