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葉靈掐住脖子拎起來的李初妍,聽聞如惡魔般的聲音大驚失色,儘管呼吸困難,還是忍不住艱難的從胸腔中擠出一句話: “怎麼、會、是你?你、怎麼、在、這兒?” 葉靈隨手在房間內佈下結界,“啪啪”,抬手便給李初妍蒼白驚慌的小臉上兩記耳光。 只打的李初妍幾枚牙齒飛出口,又是抬腿一腳,將李初妍踢飛,撞在結界上被彈回來。 “噗”,李初妍噴出一口鮮血,葉靈嫌棄地避開。 “呵,為什麼不能是我?我為何不能在這兒?李妍郡主認為我該在哪兒?嗯?” 被打蒙的李初妍聽到質問,腦袋裡第一反應是,你這賤丫頭,不該是承歡乞丐身下嗎? “哼哼,你是不是覺得,我該遭受你安排的好事?嗯?” 李初妍心中大駭,她、她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她是知道了什麼?怎麼會?不可能?明明安排的天衣無縫?自家暗衛的本領她還是知道的,一定會來救她的,對吧? 緩了片刻,李初妍強撐著身體,壓下心中的恐懼,大喊道: “你胡說什麼?本郡主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快好生放了我,我帶了暗衛的,不然會讓你不得好死。” 葉靈面無表情的看著垂死掙扎的李初妍,到這會兒了,還在擺郡主的架子,還真是有腦子。 用腳踢了踢已經痴傻,蜷曲在地上的黑衣人,嘲諷道:“暗衛,哦,努,是他嗎?你仔細瞧瞧,他還救得了你嗎?” 房間內是黑的,李初妍一開始就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蒙了,哪裡看得到自己派出去幹壞事的人也在這兒? 一經葉靈提醒,這才四處張望,怎奈房間太黑,啥也沒聽到,反而聽到一股難言的急促的喘息聲,瞬間渾身雞皮疙瘩暴起。 葉靈惡作劇般問道:“看不清是嗎?月白,拿顆夜明珠出來,給妍郡主照照亮,瞧的仔細些。” “是,主子。”月白聽話的立即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拳頭大小的夜明珠,黑暗的房間裡,立馬明亮起來。 李初妍心中迸發出驚喜,亮了,房間亮了,亮了,就代表會有人看到。 自己帶過來的暗衛不止一人,他們一定會感覺奇怪的,一定會上前詢問的。 即便不是暗衛,只要自己大聲呼喊,也許便會有人聽到,並及時發現有光亮的這裡,解救自己的吧? 葉靈一瞧李初妍臉上變來變去的表情,就知道她在妄想什麼,這就是自私自利的人,首先想到的是自己,戲謔的開口道: “你在等人發現這兒,前來救你?呵呵,你大可試一試,看看吼破喉嚨,有沒有人來?瞧瞧是否有人能發現這個房間亮起?” 李初妍捂著紅腫的臉,被葉靈質問,剛剛提起的一點兒僥倖的心思,被打壓的更驚慌起來,怎麼可能,這麼明亮的房間,怎麼可能不會有人發現呢? “你,你,做了什麼?”李初妍顫巍巍的看向葉靈。 葉靈彎彎嘴角,眼中沒有一點兒笑意,“我做了什麼?呵呵,你怕是管不到,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兒吧?” 李初妍愣愣的盯著葉靈,發現,她真的一點兒也不怕被人從外邊發現,一點沒有焦急擔憂的神色,心中的駭意傳遍全身,渾身軟的沒有力氣,癱軟在地。 無力的眼眸下意識地隨著葉靈的話語看去,發現地上兩具屍體,哦。好像不是,一個遠一點兒,穿的破破爛爛,滿臉通紅,閉著雙眼,喘著粗氣,被繩索捆著的身體忍不住的扭動。 李初妍面紅耳赤,又驚呆,這這,不會是那個人吧? 眼神飄忽的瞥了一眼葉靈,忙哆哆嗦嗦的將視線轉移到近一點的黑衣人身上,定睛一看,不得了,暗衛,是派去給葉靈下藥送人的暗衛,怎麼怎麼也被拿下? 暗衛啊,武功多高啊,葉靈一個小女子,即便是上過戰場,學了些拼殺的招式,但是,怎麼可能打得過訓練有素、刀尖兒上舔血的暗衛呢。 難道是這個侍女?也是嬌嬌弱弱的女子啊? 被憤怒衝昏頭腦的李初妍,顯然早已經忘記,她那被貶為庶民的二皇表兄蕭敬的下場是從何而來的? 亦或者,當初是知道,她二皇表兄蕭敬垂涎糾纏葉靈,反倒被當場教訓,又被太師府和一眾御史翻出眾多罪名,拉下去,變成庶民。 只不過,李初妍心中,向來看不上長於鄉野農家的葉靈,不認為教訓了二皇表兄,與葉靈有何關係,肯定是護衛們出手的。 因此,在策劃安排構陷葉靈的此事中,完全忽略了葉靈的戰鬥值,更別說,據暗衛說,給葉靈下藥的藥效是很強的。 李初妍想破腦袋,都沒有想到,葉靈居然完好無缺的站在這裡,反倒將被制服的暗衛和乞丐丟在自己面前。 虧她方才還在滿懷激動的意|淫和等待著葉靈的悲慘下場。 葉靈冷漠出聲道:“這人認識吧,你命令他做的事兒,還記得吧?” 李初妍一個激靈,不不不,她不能承認,堅決不能,頻頻搖頭,連聲否認道:“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知道。” “不知道?呵呵,那我來告訴你。 不就是,你私自認為,我搶了你堂姐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