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柯御醫聽她一直喊娘,順嘴開了個玩笑。
玲瓏不好意思地說:“我從小就沒有母親,都沒見過她長什麼樣。”
這下輪到柯御醫不好意思了:“對不起,我不知道。就是老聽你‘我的媽呀’‘我的娘呀’,覺得好玩,真不是故意的。”
“沒事沒事!我以前在福熙宮當差,我記得昭儀娘娘一直是一位叫儲若離的御醫醫治的,似乎我來了幾日,沒有見過。”她試探。
柯御醫一聽,朝門口看了看,見四周無人,只有那個煮藥的小宮人,眨巴著眼睛,估計也不太懂事的樣子,便壓低聲音道:“他被逐出御醫院了。”
“為何?”
“呵呵……”他乾笑兩聲,不再說話。
玲瓏心知,不便再問下去,再問人家也未見得肯說。又道:“我以前常來找儲御醫,儲御醫醫術好高明,我們娘娘老是誇讚他。”
“哦?那我怎麼沒見過你?”柯御醫抬頭,又仔細地看了一遍寇玲瓏,然後點點頭,“可能見過,時間有點久了。”
“我好久不來啦,後來就換小宮人過來跑腿了。”
“怪不得不熟。我一進御醫院,便是跟著儲御醫學藝,可惜,沒能學上多久。”柯御醫有點神情黯然。
玲瓏一看,有點兒眉目,這位似乎對儲若離還頗有好感。
玲瓏的內心有本賬,賬上有好幾欄,有的是“可以拯救”欄,有的是“無可救藥”欄,有的是“有待觀察”欄,有的是“繼續鞏固”欄,有的是“牢不可破”欄。
柯御醫無疑,已經被她歸到了“可以拯救”欄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