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和驚懼!
林霄何等人物,一看阮清越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經明白什麼,當即微微一笑:
“你好像內心戲很多的樣子。”
“實話和你說了,抓你過來就是做誘餌,沒有那麼多門門道道,別想太多,你的性命也沒有那麼重要。”
“甌越,現在不是我們的重點,讓你看到我的實力,就不怕你回去後到處傳,只是因為。”
林霄嘴角緩緩上鉤:“瞭解彼此,是更好的合作的基礎,不是麼?”
阮清越先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又不服氣地道:“看你的語氣,彷彿沒把我這個國師,也沒把甌越放在眼裡似的。”
林霄哈哈一笑:“不敢不敢,只不過沒有那麼重視罷了。”
“就好像甌越總覺得龍夏欺凌了他幾千年,自己反抗了幾千年,其實很多時候,是龍夏沒有重視他罷了。甌越在東南亞圈可能是個小霸王,在真正的龍夏面前,還需要擺正自己的位置啊。”
說罷,林霄轉身:“走吧,還有三隻呢。”
阮清越感覺自己似乎是摸清了林霄的脾氣習性,覺得短期內林霄應該不會對他動手,又對林霄剛才的話滿是不服氣,急忙追了上去。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們龍夏自身難保,搖搖欲墜,還看不上我甌越了?”
“你說清楚,你的自信從何而來的!”
林霄不語,只是繼續前行,阮清越鬧著鬧著見沒有回應,也就消停下來。
這次林霄沒有帶著阮清越飛奔,兩人又走了幾十分鐘,
突然,阮清越注意到林霄又停頓下來,痛苦地用手捂住頭部!
“哈!說大話遭到報應了吧!”
阮清越幸災樂禍:“還看不起我,自己隔一個小時就要頭疼,先治好你的病吧!”
林霄痛得快,去得也快,沒好氣道:“你倒是把時間都算好了哈,要不要試試逃跑?”
“呵,我才沒有那麼蠢,我全身都被封住,就算你一個小時疼一次,就這幾秒鐘我怎麼跑啊。”
“就像是最近龍夏和東瀛的國運擂臺,那個全身繃帶的怪異人士,雖然他也時不時頭疼,但不是一樣一路過關斬將無敵手?我看他都快要進決賽了……呃……不過這幾天他沒有打擂臺……”
阮清越似乎想到了什麼,表情再次變得十分豐富:
“那個怪人這幾天消失了,而你就帶著我來這裡,你,他,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