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心痛到難以忍受。
我沒有問他們經歷了什麼,為什麼把人送到我這裡,而不是去傷兵院找白嫋。
我腦海裡有且只有一個想法,治好他,讓他復活,讓他睜開眼,我想和健康的他說話。
來源自白嫋的治癒的光在我手下亮起。
重塑了殘肢,治癒了骨肉皮,讓他完完整整的。
最後,他的胸膛重新恢復了起伏,從微弱到有力。
我探了探他的脈搏,溫熱的面板和皮肉下跳動的血管無一不表示著——他活了。
這一刻,我內心被狂喜和失而復得所填滿。
救了他,就像我從死神手裡搶回了爸爸。
我因爸爸的復活而喜悅。
老闆醒了,他睜開眼睛看著我,眼神透露著困惑、迷茫和陌生,我就知道,他一定不認得我了。
也是,員工一定記得老闆的臉,老闆卻不一定記得住只有匆匆幾面的員工的臉。
他被兩個士兵抬走了,又有新的兩個士兵抬著一個新的擔架進來。
我履行我的責任,小心分配好異能的量,去治癒新的亡者。
在這個治癒的時間裡,我問士兵今天發生了什麼事。
其中一個士兵說,基地接到脫困者的求救,經確認無誤後,緊急出動兵力解救了一個被動亂分子控制的小區。
當人選擇成為魔鬼,就連真正的魔鬼都會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