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布頓和鐵塔都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尤其是雷布頓,他在進入荒獄之前,一直是個紈絝大少爺,有種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感覺,但進入荒獄後,他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多的厲害人物,自己就算再有錢也沒用。
王虎繼續說道,“離開荒獄後,我一直都秉承著天地間太大,能人無數,一山比一山高的道理,行事小心謹慎,雖然也沒有做出什麼大的成就,卻也讓我在無數仇人的記掛下活到現在。”
“哦,你的仇人很多?”楚牧若有所思的問道。
“是啊,我入獄之前,一直都是混地下的,說實話,我不敢說自己沒有做過任何壞事,但我做的事情都是問心無愧的就是了,但正因為我耿直的性格,就得罪了很多人,以至於每天睡覺都睡不安穩,經常被人暗殺。”
王虎苦笑了一聲道,“幸虧之前在荒獄牧爺教了我一些功夫,我現在才能敏銳感知殺氣的存在,提前避開危險,否則我早就死了。”
說著的同時,他看著楚牧的眼神已經帶著濃濃的感激之色。
“是辨氣觀色訣吧?”
楚牧這才想起來,當年自己修煉小成後,王虎拉著自己喝酒,藉著酒勁求自己傳他一些功夫,自己便給了他一門辨氣觀色訣,沒想到還真幫到王虎了。
“是啊,若非這門功夫,我還真活不到現在。”
王虎長長嘆息道。
“那你現在運轉功法,感應一下。”
楚牧笑眯眯的說著,目光卻是死死的盯著王虎,只要這傢伙露出些許不對勁,他就會不客氣。
若是以前,楚牧還會因為對方是荒獄走出來之人而手下留情,但經歷過嚴韜被殺之事情,他就徹底覺醒,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有絲毫的心軟。
王虎聞言,不由神色一變。
他雖然人高馬大,體格堪比鐵塔,但他卻是個聰明人,心思縝密,立刻知道四周有問題。
當即,王虎沉下心,運轉功法感應起來,這一感應之下,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有殺氣,但很微弱,隱藏得非常好,若非我得到牧爺的提醒,針對性的運轉功法,還真感應不出來。”
“被發現了,殺。”
與此同時,隱藏在黑暗中的殺手也知道曝光了,不再隱藏,直接動手殺出來。
咻咻咻!
一瞬間,漫天都是毒鏢暗器激射而來。
這些暗器雖然大部分都是攻擊王虎,但楚牧三人和王虎坐得太近了,以助於三人也在暗器的攻擊籠罩範圍之內。
“我來。”
雷布頓大喝一聲,身形化作一道雷霆閃電,不斷環繞四周去抓暗器。
一開始,他的行動非常順利,許多暗器被他徒手抓住,但,沒一會兒,他就覺得腦袋發暈,速度變得極為遲緩,不僅無法再去追逐抓暗器,甚至就連抵襲擊而來暗器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毒鏢暗器朝著自己激射而至。
“小心。”
就在他快要被暗器擊中的時候,鐵塔的身形如同一座鋼鐵堡壘一樣出現在他面前,用強大的身軀和寬厚的肩膀幫雷布頓擋住了所有的攻擊。
“鐵子,哥沒白疼你,下次我還帶你去找花魁。”雷布頓的臉色已經發黑了,卻還對著鐵塔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這時候,總算知道你鐵爺的好了吧?”
鐵塔咧嘴笑著,正準備轉過身對付那些殺手的時候,一枚毒鏢竟然帶著極為強大的力量破開他的肉身防禦,直接沒入他的胸口。
他悶哼一聲,連忙將全身所有防禦力都集中在胸口的位置,才在這枚毒鏢徹底沒入心臟之前用肌肉卡住。
饒是如此,毒鏢中蘊含著的劇毒迅速擴散,也使得他面色發黑。
“鐵子,你的臉黑了。”雷布頓驚呼道。
鐵塔道,“你也黑了。”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有種難兄難弟的感覺。
“小心。”
這時,王虎大吼一聲驚醒了恨不得抱在一起痛哭流涕的兩人。
他們抬頭一看,就見前方又有密密麻麻的暗器激射而來,這些暗器不僅有毒鏢,還有毒針、毒鐵片等等其他暗器閃爍著五彩斑斕的顏色襲擊而來。
“媽耶,顏色越是絢麗,就越是危險啊。”
雷布頓和鐵塔原本就已經發黑了的臉色竟然被嚇得有點兒發白。
還好,在這關鍵時刻,楚牧的身形如同影子一般閃爍而過。
他雖然無法動用真氣和原神之力,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