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牧抓著刀型玉佩直接將之捏碎了,不由大驚失色。
“牧爺,你這是幹什麼?”
他們更多的是不解。
可以說,這一枚刀型玉佩是楚牧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的最關鍵的證據了,若是一般人知道了,無論如何都會將之小心收藏,以便日後尋找親生父母和家人。
而楚牧,竟然直接將之捏碎。
“好聰明的一字並肩王。”
蕭天在震驚過後,則是心中呢喃著,對楚牧佩服到了極點。
顯然,在他看來,楚牧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聽說了楚狂人與武道聖地結仇才做出的決定。
一則,楚家早就被滅了,就算要這個身份也沒用。
二則,留著刀型玉佩,若是讓武道聖地那些傢伙知道了,對楚牧來說不僅不是什麼好事,反而會有生死之危機。
毀滅證據後,再將知情者都殺了,楚牧就是絕對安全的。
想到這裡,蕭天不由慘笑一聲道,“楚牧,臨死之前,我希望你能放過我的家人,他們都不知道我做什麼,甚至就連我是蕭家的旁支的身份都不知道,她們真的是無辜的啊。”
“求你,放了我家人,我給你磕頭了。”
砰砰砰!
說著,他直接對楚牧跪下不斷磕起頭來。
“你以為,我會殺你全家?”
楚牧不屑一笑,“我若殺你,是因為你對劍宗告密,我要查清楚你與劍宗那群嗜血的傢伙有沒有什麼關係,如果你與他們有聯絡,我自然會殺了你。”
“至於你的家人,我殺他們做什麼。”
“就是,牧爺從不濫殺無辜。”雷布頓在旁邊幫腔說道。
“可是,你們滅了劍宗。”蕭天小聲說道。
“劍宗該死罷了。”楚牧平靜說道。
蕭天心中鄙夷,說什麼劍宗該死,是因為劍宗被楚牧滅門了。
不過,成王敗寇的道理他懂,更明白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他也沒什麼好反駁的。
咻!
就在這時,楚牧屈指一彈,一道勁氣沒入蕭天的體內。
蕭天只覺得身形一震,一股鑽心的劇痛爆發,不由慘叫了一聲倒在地上不斷抽搐起來。
“這是錐心針,唯有我才能解除,你可以嘗試找人幫你解除,若是無法解除,那就乖乖聽我命令列事。”
楚牧淡淡的說道,“你會疼半個小時,當然,別以為半個小時後就無事,不管隔著多遠,我都有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楚牧直接轉身離去。
至於蕭南之死該如何處置,楚牧相信,蕭天會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
眼看著楚牧一行人離開,蕭天倒在地上不斷抽搐著,卻死死咬著牙根,不再發出任何慘叫,硬生生熬過半個小時才喘著氣,全身大汗淋漓地站起來。
“活下來了。”
他呢喃著,裂開嘴,露出都是血的牙齒,“只要能活著,就夠了。”
“當狗而已,以前是當狗,現在也是,無所謂。”
他的目光看向已經死透了的蕭南,露出恨意,“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承受這樣的痛苦,你就算死了,我也要讓你死無全屍。”
說完後,哆嗦著拿起手機,打了個好幾個電話出去。
一個小時後,伴隨著一聲巨大的轟鳴爆炸聲響起,火光四溢,整座酒店竟然被夷為平地了。
“只是簡單的毀屍滅跡嗎?我高看他了。”
與此同時,海天壹號灣別墅內,楚牧站在陽臺,感受著那轟鳴聲,不由搖了搖頭,但他並未理會。
他盤膝而坐,面前地面上擺著一些東西。
一塊令牌,正是龍主令,他只是研究了一會兒,就將之扔到角落不管。
一把飛刀,正是自己一直貼身藏著的飛刀。
“這把刀,到底是不是蕭天所說的楚狂人的那把飛刀?如果是的話,師孃她們是如何找到這把飛刀給我的?是偶然,還是她們本就知道我的身世?故意將飛刀給我?”
飛刀,並非從小就在楚牧身上。
楚牧被關入荒獄之前,並不知道飛刀的存在。
他從小佩戴著的只有那一枚刀型玉佩,飛刀是五年前進入荒獄後,三位師孃給他的第一件禮物,因此他非常珍惜飛刀,一直隨身攜帶。
當然,這把飛刀也非常好用就是了。
他的手心攤開,一攤粉末出現在手中,正是被他捏碎了的刀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