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去看楊守道的樣子,好一會才睜開,這時候,他的雙眼冰冷,不帶絲毫感情。
“你,想怎麼死?”
冰冷無情的聲音從楊埠鐘的口中發出來。
一股可怕的殺氣在他的周身醞釀著。
他身後那群親衛也都殺氣騰騰的看過來,彼此的殺氣疊加在一起,使得殺氣融合,比楊埠鍾一人爆發的撒好氣更強更可怕。
饒是夜玫瑰這樣的御氣境高手也忍不住踉蹌後退了幾步,一臉驚駭的看著他們,“如此殺氣,這些人都是從戰場上廝殺過的高手。”
而且,她還不是處於殺氣的核心,只是邊沿被波及到而已,就扛不住,可以想象,正面應對這股驚天殺氣的楚牧承受了多大的壓力。
當夜玫瑰心驚膽顫的時候,楚牧彷彿感應不到這些強大的殺氣一樣,慢條斯理的拿出楊埠鐘不久前寫的契約,指了指上面的字道,“白紙黑字為證,你說只要將楊守道交給你,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既往不咎。”
“難不成,你堂堂鎮南王的左臂右膀,想食言不成?”
楊埠鐘的臉色一變,冷聲道,“所以,你剛才誘導我寫下這一張紙的時候,就知道楊守道死了,你是故意讓我入坑的?”
“如果我否定,你會信嗎?”楚牧道。
“楚牧,你知道惹怒我的後果是什麼嗎?”楊埠鍾依舊神色冰冷。
楚牧拿著那張字據,指著上面的內容,詫異道,“你剛才不是說,只要把人交給你,無論之前發生過什麼都不追究嗎?字還沒幹呢,你就要出爾反爾了,我倒想問問鎮南王,他的得力手下竟然是這種不講信用之人嗎?”
“我有說你殺了他可以不計較嗎?”楊埠鍾怒喝道。
楚牧笑道,“你只是說把他交給你,也沒說是活人還是死人啊。”
楊埠鍾,“......”
這一刻,這位鎮南王的左臂右膀氣得整個人都在顫抖著,他的胸膛一上一下,體內的力量也在不斷匯聚,隨時可以爆發出最強的攻擊。
他很想一拳轟爆楚牧的狗頭,但看著四周竟然已經有人開啟直播模式對著他拍攝,他只能將這口氣忍下來,冷聲道,“好,既然如此,這件事情就此揭過,我不再與你計較我堂哥的事情了。”
楚牧露出詫異之色,沒想到這傢伙如此能屈能伸,這口氣都能嚥下去,看來自己還真是小看對方了。
王虎和夜玫瑰等人則是露出不解之色。
按理說,楊埠鍾明顯佔據上風,竟然為了所謂的一張字據而不跟楚牧計較,這在任何人看來都是非常可笑的。
立個字據而已,如何能為真?
這年頭,誰的拳頭大就是道理啊。
這時,楊埠鍾讓手下把楊守道的屍體帶走,自己則是再度拿過一張紙唰唰唰寫起來。
很快,簽名,按手印完成。
他一揮手,這張紙快速飛向楚牧。
與上次不同,這一次不僅快,而且威力強橫,直接朝楚牧的脖子激射而至,如果楚牧來不及接,就有可能被對方割喉。
“小心。”
王伶兒忍不住在一邊提醒道。
然而,她的聲音才剛發出來,這張紙已經到了楚牧面前,卻被楚牧兩根手指頭捏著,在也無法前進分毫。
楚牧拿過來一看,三個‘生死狀’大大的字型出現在面前,緊接著,則是一份挑戰書,正是寫兩人願在一天後生死決戰,輸了的一方,不僅要丟掉性命,還要將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全都給對方,包括女人、金錢、勢力、財產等等。
“生死狀?”楚牧挑了挑眉。
“正是,你身為一字並肩王,不會就連生死狀都不敢接吧?”楊埠鍾冷笑道。
“你要挑戰我自然沒問題,但是上面所寫的,若輸了之人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給對方,我覺得要改一改。”楚牧沉吟道。
“看來,你對自己很沒信心,知道你死定了,還想給你的親朋好友留下點東西?”楊埠鐘不屑道。
“不不,我的意思是,你表述錯誤了。”
楚牧嘆息一聲道,“輸了之人,要把自己的一切給對方,其實也沒問題,對於我們這些江湖中人而言,命都沒了,還要那錢財權勢做什麼呢,但你錯了的事,女人不是附屬品,不能給對方,你沒有這個資格,將任何一個人當做附屬品,哪怕對方是你的妻子或者是你的女朋友等女人,你懂嗎?”
說到後面,楚牧的聲音已經非常冰冷了。
周圍所有人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