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覺得他們是無辜的?”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嚴靈兒,使得嚴靈兒心神一顫,連忙搖頭道,“不,我並不覺得他們是無辜的,只是有些人罪不至死。”
楚牧冷笑一聲,“但凡有一絲人性,知道了有人以九千九百九十九個童男童女當做祭品,都不可能坐視不理,哪怕鬥不過對方,至少也要離開。”
“他們不僅留下來了,而且還助紂為虐,你覺得他們無辜嗎?”
嚴靈兒聞言,不由臉色一陣發白,小聲道,“我,我明白了,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
“無妨。”
楚牧下意識地伸出手摸了摸嚴靈兒的小腦袋,後者如同觸電一般彈開。
楚牧並沒有強行去揉她的腦袋,而是笑著道,“走了,該去找你母親了。”
原本,嚴靈兒以為楚牧會抱著自己,結果沒想到的是,這一次楚牧竟然沒有摟著自己的腰部,這讓她的心中升起一股失落感,不由冷哼一聲,小聲嘀咕道,“傲嬌什麼啊,人家又不是不會自己走,哼。”
聲音剛落下,卻見眼前人影閃過,腰部突然多出一隻手,正是楚牧。
“你你不是自己走了嗎?幹嘛還回來?”嚴靈兒賭氣似的問道。
楚牧呵呵一笑,“我若自己走了,恐怕有人要哭鼻子了。”
“亂說,誰哭鼻子了,你這渾蛋”
嚴靈兒剛想反駁,卻見楚牧另外一隻手在自己的腦袋上輕輕拍了拍,一臉親暱的樣子,“乖啦,咱們先去找到你媽媽再說。”
對上如此溫柔的楚牧,嚴靈兒不由沉默了,只是,一顆心卻在輕輕顫抖著,那一夜的光景又浮現在眼前,使得她咬著紅唇,心情複雜無比。
不知不覺間,楚牧帶著嚴靈兒來到了後山山頂,只見,一處明顯被建造起來的類似於祭壇的廣闊地帶,一群張天德的手下正在想辦法抓捕四散逃走的小孩子,而嚴夫人則是爆發出與平時的溫柔截然不同的凌厲,竟然在和三四個大漢對峙著。
“媽。”
嚴靈兒見狀,大喊一聲掙脫楚牧衝過去,只是兩腳就將與她母親對峙的人轟飛百米,然後抱著嚴夫人緊張的問道,“媽,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那個渾蛋欺負你了嗎?”
“我沒事,那個渾蛋想佔我便宜,我就以死相逼,然後用緩兵之計,告訴他要給我十天的適應時間,讓我有心理建設後就跟他在一起,結果他真的相信了。”
“這幾日,那傢伙對我禮遇有加,甚至只要我一瞪眼,他就不敢靠近我。”
嚴夫人的臉上露出得意之色,“因為我知道,你們肯定會來救我的。”
“我們?”
嚴靈兒愣了愣,目光不由看向楚牧。
楚牧上前幾步,滿臉愧疚的說道,“嫂子,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你們讓你受委屈了。”
嚴夫人連忙拉著楚牧的手道,“怎麼會呢,我雖然被抓了,但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果然,這才沒幾天你就來救我了,哈哈。”
嚴靈兒目瞪口呆,“媽,你說啥呢,你怎麼不覺得是我能來救你,而覺得他能來救你啊?”
這是倒反天罡了啊。
嚴夫人笑著道,“一樣一樣,都一樣。”
楚牧也笑得極為開心,“對對,都一樣。”
嚴靈兒,“怎麼一樣了,這分明不一樣啊。”
然而,這一次的嚴夫人明顯沒有了之前的擔心,而是笑著看著楚牧,就像是丈母孃看女婿一樣,越看越滿意。
楚牧總覺得丈母孃,哦不,是嚴夫人知道了些什麼,卻又覺得不太可能,畢竟當時在江南,嚴夫人在天海市呢,怎麼可能知道那些事情?
嚴靈兒則是一臉鬱悶,總覺得自己這個女兒不是親生的,楚牧反倒被親生母親當成親兒子一樣。
“嫂子可知道這一次都有誰對付你?”好一會兒,楚牧才問起事情的起因。
嚴夫人想了想後,輕聲道,“若是幾日前,我恐怕不會回答你這個問題,但這一次被抓了幾日,我想了很多事情,明白了一個道理。”
“什麼道理?”嚴靈兒連忙問道。
嚴夫人沉聲道,“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我不願意起紛爭,卻有人對付我,如果我還在為對方考慮,那就是愚蠢了。”
說著看向楚牧道,“實際上這一次對付我的人,除了張天德外,就是老嚴很久以前的一個同事蔣濤,後來老嚴上位後,蔣濤就被派到北區鎮壓外敵,他也因為在一次大戰中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