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謊,我是故意模仿他的樣子的,這只是經過了兩次手術變成現在的樣子,還有最後一次手術過後,我就會徹底變得和他一樣了。”
青年哭喊道,“不要切下我的麵皮,求你們了,無論你們問什麼我都會說的,只要不切下我的麵皮就行,嗚嗚...”
“我不信。”
雷布頓哼了一聲,直接拿著飛刀朝對方的臉切下去。
“啊啊啊...”
青年啊的一聲慘叫,而後竟然雙眼翻白,整個人當場暈了過去。
“別以為裝暈過去就能沒啥事,雷爺怎麼可能被你騙了?”
雷布頓不屑一笑,緊接著,拿著飛刀朝對方的臉上切下去,打算將對方的臉皮活生生剝離。
不過他還未得逞的時候就被楚牧抓住了。
“牧爺,你還要親自動手才過癮啊?”雷布頓轉過頭看向楚牧。
“誰讓你真的動手了?”
楚牧瞪了他一眼道,“好好審問一番,這傢伙背後的勢力到底想做什麼,我有預感,這一次能釣起一條大魚。”
“啊...原來你只是嚇唬他的啊,唉,何必這麼麻煩呢,這種沒有骨氣的人,隨便動動手就全招了。”
雷布頓嘀咕了一聲,而後拎起青年,笑嘻嘻地說道,“給我十分鐘的時間,我能讓他幾歲開始自我安慰的事情都能吐出來。”
說完後,直接拎著對方走入其中一間包廂。
沒多久,包廂內就傳承鬼哭狼嚎的慘叫聲,使得,外面看熱鬧之人聽了,無不心驚膽顫,甚至有些膽小的臉色發白,站都站不穩了。
不過,慘叫聲眨眼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寂靜。
使得,原本就心驚膽顫地圍觀之人,更加害怕了。
突然的無聲,才是最讓人驚恐的。
而,楚牧卻是來到座位上,拿起一杯葡萄酒,品嚐一口後,輕輕晃動著酒杯,鮮紅的液體,在杯子裡面晃動著,鮮豔而又刺眼。
碰!
就在這時,包廂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無數人小心翼翼地探過腦袋看過去。
卻見,雷布頓渾身是血,拖著一個人走出來。
這一幕,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整整齊齊地將腦袋縮回來,然後低頭看腳,生怕自己的舉動被雷布頓發現了。
雷布頓拖著那人走出來,對眾人咧嘴一笑,“別害怕,我是好人,一般不殺人。”
信你才怪!
圍觀之人嘀咕著,卻不敢有任何的表現。
直到雷布頓拖著那個人從人群中走過去,眾人才發現,那人經過的時候,赫然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痕。
碰!
雷布頓將人扔到楚牧面前,咧嘴笑道,“牧爺,問清楚了,這傢伙幕後確實有一個組織,這個組織是最近剛冒出來的,非常神秘,把很多人都整容成你的樣子,這是想要對付你啊。”
“有多少人?”楚牧眯著眼睛道。
“很多,數不過來。”
雷布頓說道,“他們分批進行手術,想要真正改造成跟你有九分相似需要經過三次手術,這傢伙經過了兩次,已經有六七分相似了,不過,他是第一批進行手術之人,同批進入手術的有十幾個。”
“若不出意外,再過一段時間他們這第一批人的手術成功後,應該會有無數個‘楚牧’冒出來了。”
說到這裡,就連雷布頓都覺得一陣膽寒。
不得不說,這個新冒出來的組織這一招實在是太缺德了。
如果讓他們成功了,復刻出數百個楚牧,哪怕只有八成相似,這些楚牧在各個地方搞事情,肯定會把楚牧的名聲搞臭了。
就算楚牧身邊之人知道他們都是假的也沒用,天下無數人的悠悠之口卻又如何能堵得住?
過街老鼠!
雷布頓的腦中突然冒出這四個字,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
“查。”
楚牧沒有說話,只是淡淡地說道,“動用一切手段,三天之內查出這個組織的一切,我親自動手。”
“好。”
雷布頓知道此刻不是貧嘴的時候,直接轉身離去了。
他在國內的情報力量其實沒有很強,但,他認識的人也不少,比如吳池、比如徐環大姐等從荒獄走出來的人,這些人的身份地位都很不弱,只要團結起來,絕對是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
楚牧並未急著找人去查,而是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