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你明白什麼了?”酒久好奇的問道。
吳池嘿嘿一笑,“酒久前輩,您的身份在慈航宗肯定是非常古老的吧?”
“太上長老是我們慈航宗內輩分最高的。”有慈航宗的弟子自豪地喊道。
酒久翻了翻白眼,“現在不是了,最多隻能排在第三,不對,說不定還沒有。”
吳池嘿嘿一笑,“是了是了,牧爺反正排在你前面就是了,我知道,牧爺肯定是奪舍了,嘖嘖,難怪多年前牧爺還未坐牢的時候就是個小白,坐了牢就突飛猛進,變得這麼厲害,這下子,所有人心中的疑惑都可以解開了,嘎嘎嘎。”
此話落下,四周圍觀之人都心神震動,他們的目光閃爍,紛紛記錄下吳池話中的資訊,並且傳了出去。
楚牧,“.......”
罷了,這傢伙想說什麼就說吧。
沒理會吳池這傢伙的猜測,楚牧對酒久說道,“何事?”
“倒也無事,知道您的存在,小酒自然要來拜見一番,同時,還需要驗證一下您的身份...”
酒久說著,臉上露出歉意,“請老祖諒解,麻煩您拿出除了玉扳指以外能夠證明您身份的東西。”
“沒空。”
楚牧本就沒想和慈航宗有什麼關聯,才懶得搭理酒久的問題。
然而,當他轉身就要走的時候,酒久卻笑著說道,“我聽瑤丫頭說,你似乎很想知道慈航宗一位前輩的訊息,恰巧的是,當年慈航宗曾發生過變故,有一些記載宗門前輩的古籍被燒燬了,而在這之前,我都看過。”
楚牧的目光一凝,停下腳步道,“走一走。”
“好咧。”
酒久連忙答應下來,不過,她卻沒有和楚牧並排而行,而是身形一晃,以最快的速度朝前方衝出去。
遠遠看去,只能看到她留下的道道殘影。
“追上我,我就告訴你一切。”
聽著酒久傳來的聲音,楚牧搖了搖頭,不見他有什麼動作,原地只留下一個殘影。
吳池好奇之下,戳了戳楚牧的殘影,卻發現殘影破碎,楚牧早就不見了,不由驚呼道,“不愧是傳說中的元神奪舍啊,牧爺竟然如此厲害,不愧是我兄弟。”
說著,昂首挺胸看了一眼四周眾人,不屑一笑,“我和牧爺是親兄弟,爾等羨慕不?嫉妒不?”
眾人的臉色都極為難看,並未多說什麼。
吳池哈哈大笑一聲,正要離去的時候,石武痴抓住了他,小聲道,“兄弟,你真知道楚老弟的情況?”
這幾日,吳池也知道了石武痴和楚牧關係匪淺,兩人倒也不陌生,他笑著道,“事實真相擺在眼前,沒什麼好說的。”
石武痴倒吸了一口涼氣,呢喃道,“難怪楚兄弟的實力如此可怕,對了,吳小兄弟,你可知道要怎麼做才能被奪舍?”
“你也想?”吳池驚呼道。
石武痴嘿嘿一笑,“我想反過來奪取那些高手的武道。”
“巧了,我也想這麼做,而且我也問了我的親親寶貝老婆,他說的是,當你生出這樣的想法時,你已經成為他們的物件了。”
吳池笑著拍了拍石武痴的肩膀,“等著吧,總有機會的。”
石武痴總覺得這話有點兒不太對勁,卻又想不到什麼,只能樂呵呵地笑著,和吳池勾肩搭背地離開。
與此同時,三十里外的山腰處。
酒久落在一株大樹頂峰,腳踩著樹葉,整個人輕飄飄的,如同一片羽毛一樣,她掏出酒葫蘆接連喝了三口酒,美滋滋地吐出一口酒氣,轉頭看向來的方向,皺著眉頭道,“這位老祖的實力這麼弱嗎?”
“不過,他身上並沒有度過超凡劫的味道,應該不是超凡武聖,雖然有秘法能戰勝武聖,終究沒有踏入這一步,也不能對他要求太多就是了。”
她搖了搖頭道,“再等一會兒吧,不過,也別表現等他太久,否則他可能會心裡不好受。”
雖然容貌如同少女一般,但酒久活了一百多歲了,早就人老成精,知道應該如何應對楚牧這種‘小老祖’。
又喝了好幾口酒,她估摸著楚牧應該快要追上來了,這才慢悠悠地朝著山上衝去,打算與楚牧共同完成最終衝刺的過程,以略快楚牧的腳步到達終點。
結果,讓她納悶的是,她已經時不時回過頭,三步停下喝兩口酒了,原本只需要兩秒鐘就能到山上,她愣是拖到用了十幾分鐘的路程,楚牧竟然還是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