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眨了眨眼睛，不退反進，笑著道，“韭菜啊，你還未徹底成長起來，主人我還是懶得收割你，你先退回去，好好成長一段時間再來吧。”
“噗！”
紅衣妖豔女子張口想說話，卻噴出一口鮮血，她的九條紅色的狐狸尾巴也因為被雷霆轟擊變得萎靡不振，再無之前的氣勢。
但，這一刻的她還是非常強大的。
她依舊沒有生命之危，身形站在原地，九條紅色的狐狸尾巴亂舞，擋住所有雷霆的攻擊，雙眼如同要吃人一般盯著楚牧。
眼神中帶著的刻骨銘心的痛恨，讓楚牧都有點兒發怵，暗道，這顆韭菜如此痛恨我，該不會什麼時候真的想辦法弄死我吧？
按理說，被種下道魔種之人，是無法對楚牧下殺手的，但這個女人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她沒有反噬楚牧這個主人已經是謝天謝地了，想靠道魔種限制對方，顯然是不現實的事情。
轟！轟！轟！
此刻，雷霆依舊一道接著一道落下。
紅衣妖豔女人的嘴角有鮮血不斷往外溢位，但她依舊沒有任何後退，而是對楚牧冷聲道，“你是第二個讓本尊如此想殺之人。”
“不是第一個啊？”
楚牧詫異道，“那第一個現在如何了，他還好嗎？”
“不知道。”
紅衣妖豔女人直接說道，“二十幾年前，那個女人抱著嬰兒來到此地，謊稱主動答應讓我附在她的身上，結果卻是騙本座，想奪取本尊一縷真元進入天虛境...”
說到這裡，她意識到自己的話太多了，便停了下來，神色冰冷的看著楚牧道，“別得意，天虛境與世俗的屏障早晚會消失，用不了多久，本尊就能出去了。”
“那時候，我看你如何能笑得出來。”
正當她以為，楚牧聽完這一句話後，肯定會面色大變的時候，卻聽楚牧帶著古怪的聲音響起，“你有沒有想過，二十幾年前那個女人和我的面容有點兒相似？”
“嗯？”
紅衣妖豔女子聞言，目光緊緊盯著楚牧，臉色頓時變了。
楚牧繼續說道，“那個嬰兒也跟我很相似。”
“......”
沉默片刻後。
紅衣妖豔女子轉過身就走。
但，楚牧分明看到她在轉身的那一刻，有一大口的鮮血噴出來。
“哎哎，你別走啊，說清楚點，當年那個美麗無雙，智慧冠絕天下，英勇無比的女子是不是我的母親啊，你倒是給我一個答案啊。”
楚牧在後方喊道。
“住口！”
紅衣妖豔女子轉過頭，突然怒吼道。
這一聲怒吼，似乎是她傾盡全身所有力量發出來的一樣，聲音不斷迴盪著，甚至傳到了神殿之外。
此刻，神殿外的鬼下君等人都臉色大變。
“神蹟。”
鬼下君目光死死盯著神殿，低吼道，“怎麼可能？那小子剛進去，怎麼就能見到神蹟？”
這一刻，鬼下君有點兒懷疑人生了。
“鬼下君，恭喜啊。”
“哈哈，鬼下君師徒連壁，天下無敵了。”
“我們大瀛帝國將馬踏東方，將龍國踩在腳下了，哈哈。”
此刻，鬼下君身邊站著的可不止之前那兩個會拍馬屁的，還有其他強者，每一個的實力都很不弱，乃是陰陽師界的頂流支柱。
他們紛紛拍著馬屁。
在他們看來，鬼下君雖然震驚，但也會很高興，畢竟，進入神殿之人可是鬼下君的弟子啊。
“住口。”
鬼下君突然叱喝道。
眾人都愣了愣。
緊接著，意識到什麼連忙閉上嘴巴，目光一眨不眨地盯著神殿的方向。
顯然，他們覺得鬼下君之所以會叱喝讓他們住口，是怕他們會影響到神殿中的真神。
殊不知，此刻的鬼下君神色變幻不定，很想進入神殿一探究竟，卻又不敢進去。
無論楚牧是不是他的傳人弟子，楚牧進入神殿，竟然見到了他從未見到過的神蹟，鬼下君的心情都是十分不好的。
“報，有人殺入陰陽師界了。”
就在這時候，有手下來報，“對方施展的乃是和鬼下君的傳承陰陽之法，以一把天鬼刀橫掃而過，一路殺進來，已經快要殺入禁地了。”
“什麼？鬼下君還有其他弟子？”
“不愧是鬼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