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
松風旦馬首怒喝一聲,一掌拍向楚牧。
楚牧早就料到了一般,後退數步避開。
“你不是幫我解除秘法,而是在催生秘法?你不講信用。”松風旦馬首怒罵道。
然而,楚牧卻笑著搖頭,“不是,我沒有催生秘法,因為原本你體內根本就沒有被人種下道心種魔的魔種。”
“什麼?”
松風旦馬首不可思議地看著楚牧,“那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你猜到了,不是嗎?”
楚牧的笑容極為燦爛。
松風旦馬首的雙眼卻是差點瞪得眼珠子都掉出來了,怒不可遏地喝罵道,“所以,你剛才做的是在我體內種下秘法了?”
“你真聰明。”
楚牧讚歎道。
他的臉上帶著的誇獎之色,就像是老師對回答對問題的學生誇獎說你真是個聰明的孩子一樣,使得後方的王伶兒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混賬,噗...”
松風旦馬首氣得一口老血噴出來,他想衝過來和楚牧拼命,卻感覺體內的力量迅速被吞噬,不由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斷想辦法解除體內的問題。
卻發現,自己體內的力量已經不受控制,就連生命力都被吞噬了,只能將求助的目光看向天狗赤石,“天狗君,求你幫幫我。”
天狗赤石沒有理會松風旦馬首,而是皺著眉頭看著楚牧道,“我有疑惑,不知可否解答?”
“你說。”楚牧知道這傢伙是在拖延時間,同樣,他也需要時間等魔種徹底吞噬松風旦馬首的一身力量成熟後被自己收割,才能擁有足夠的力量殺穿整個瀛國。
是的,楚牧這一次的目標,正是為了那個極有可能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之人所留下的一句話。
他來討債了。
天狗赤石道,“在這之前,松風旦馬首體內是否真的有被你種下秘術?”
“你自己有答案了,不是嗎?”楚牧笑著說道。
天狗赤石聞言,不由嘆息了一聲,“松風君輸得不冤,只是,你是如何讓他感覺身體異樣,如同中了秘法一樣來騙過他的?”
松風旦馬首的實力極為強大,雖然無法和天狗赤石相比,卻也是瀛國明面上的十大強者之一,而且,能在瀛國這樣的混亂的環境活下來,松風旦馬首絕不是什麼單純之人。
就連這樣的人都能被楚牧騙得團團轉,著實難以想象。
“只有秘法能讓他感到痛苦嗎?”
楚牧一臉奇怪的看著天狗赤石。
天狗赤石眯著雙眼考慮半晌,愣是沒有想明白楚牧是如何對松風旦馬首動手腳的,再加上自己的援兵還未至,他就嘆息一聲,滿臉誠懇地說道,“楚牧君,不如做個交易如何?”
“說。”楚牧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我很好奇你對松風旦馬首如何動手的,你應該也想讓你這些朋友先離開,我們就以此達成協議,你告訴我具體經過,我讓你的人離開,如何?”天狗赤石說道。
“好啊。”
楚牧隨口答應下來。
此地畢竟是瀛國,他如果只是保護王伶兒一人,自然有把握,但王伶兒同行的那群師生卻有危險,尤其等會兒會有更多的強者殺過來,到時候動起手來,楚牧很難照顧到所有人的生命。
“讓他們走。”
天狗赤石直接一揮手,讓手下人把剛喝下解毒酒後醒過來的眾人放開。
而後,笑著道,“我保證一個時辰內,我的人不主動找他們麻煩,我大瀛國之人絕對會講信用,如何?”
“很好。”
楚牧含笑點頭,對王伶兒說道,“你先跟著松風華鎣離去,她會安排你上飛機回龍國。”
“楚牧哥哥,你呢?”王伶兒擔憂道。
”我不能走。”楚牧輕聲一笑。
原本他想表達的是,他必須先把這筆債討要回來再走,但聽到王伶兒的耳中,卻變成了楚牧為了給他們製造離開的機會,孤身一人留下來拖著敵人,一時間她的眼眶發紅,淚水在醞釀著。
“楚牧哥哥,我留下來陪你。”王伶兒祈求地看著楚牧。
“不用,你留下來也沒用,乖乖回去。”
楚牧輕聲搖了搖頭道。
“我,那我回江南省等你,等你回來後,我給你一個禮物。”王伶兒低聲說著,在楚牧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突然湊過腦袋在楚牧的臉上親了一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