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很快就上當了,天狗君對人性的把握實在是太厲害了,我自愧不如。”
一座莊園的院子內,松風旦馬首掛掉電話後,對天狗赤石行了個禮,一臉崇拜的樣子。
雖然,這老逼登的年紀不小,一頭白髮,只是個猥瑣老頭,但能讓松風家族的家主露出這般崇拜之色,饒是天狗赤石也覺得非常有成就感。
他的老臉上掛滿微笑,端起桌上的一杯茶抿了一口道,“這些龍國人最愚蠢的地方就在於他們太過於重情重義了,殊不知,只有自己的實力強大了才是真正的強大,其他的什麼情義都是假的。”
松風旦馬首點頭表示贊同,“您說得很有道理,這世上之人都應該虛情假意,所謂的重感情其實都是婦人之仁,無法成就大事。”
“哈哈...”
兩人互相對望一眼,同時發出了爽快的笑容。
不遠處地上,王伶兒等一行人都被五花大綁,口中用膠帶貼著,除了王伶兒外,都神色驚恐無比。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
這時,天狗赤石站起身道,“松風君,接下來的一切就交給你了,等會兒務必找機會讓他喝下這裡面的茶,另外,你剛喝的那一杯中已經蘊含著解藥,等會兒你可以和他一起喝茶,他倒下,你不會有事。”
“嗨。”
松風旦馬首立刻躬身行禮。
但,還未等他站起身,天狗赤石已經消失不見,彷彿從未出現過一樣。
松風旦馬首抬起頭,看著被五花大綁著的幾人,不由嘆息了一聲,“我原本是不想這樣做的,但,成為真神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我若能借此成為真神,你們也是功德無量。”
說完後,他便拿起桌上的毒酒走向幾人,強行給每個人餵了一口毒酒。
“不...”
“你這是犯法的,你在殺人啊,你怎麼敢?”
“你是要引起兩國的矛盾啊...”
一群人驚恐大叫著,不想喝下去,面對松風旦馬首這樣的超級高手,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直接被灌入毒酒,一個個絕望痛哭起來。
松風旦馬首重新給每個人口中貼上膠布,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再次打了個電話給楚牧。
“少主,人找到了。”
他一臉自責之色,輕聲道,“實在是對不起,我來晚了一步,他們都被灌入毒酒,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
“還能堅持多久?”楚牧著急問道。
“我估計,應該不到三五分鐘吧,他們現在已經開始臉色發黑了,我不懂得解毒之法,但我馬上讓人派遣醫生過來。”松風旦馬首說道。
“好,我馬上趕過去,五分鐘之內一定到。”
楚牧掛掉電話後,松風旦馬首臉上重新露出了笑容,對眾人咧嘴一笑,笑容陰森,充滿殺氣。
然而,眾人都沒有心情去看他了,此刻,眾人的毒酒發作,一個個都全身痛苦無比,彷彿整個人都要融化了一樣。
他們都用懇求的目光看著松風旦馬首,希望松風旦馬首能放過他們,這讓松風旦馬首見了之後感到非常滿意,他最喜歡看到別人這般懇求的眼神。
“呦西。”
松風旦馬首的目光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越是看著眾人臉上帶著的驚恐和求饒之色,他越是滿意,但,當他看到最後一個的王伶兒的時候,發現這個女子除了柳眉微皺外,竟然神色平淡,似乎沒有絲毫的懼怕的樣子時,不由愣住了。
“你不怕?”
松風旦馬首的目光看向王伶兒,皺著眉頭道,“你為何不怕?”
說完後,意識到王伶兒的嘴巴被膠帶封著,便將之解開。
王伶兒柳眉微皺,強忍著痛苦道,“我的痛苦和求饒只會讓你產生更大的興奮與快樂,既然左右是一死,為何要成全你呢?”
松風旦馬首不由深深看了一眼王伶兒,“你很不一樣。”
王伶兒道,“你也很不一樣。”
“哦,你覺得我怎麼不一樣了?是不是覺得我高高在上,強大無比?”
松風旦馬首一臉興奮地問道。
不知為何,當別人都對他非常恐懼和求饒的時候,只有王伶兒一人對他沒有絲毫畏懼,他就覺得很奇特,更從心裡產生一種想讓王伶兒說出自己非常偉大的言語。
一想到王伶兒會說自己非常偉大,他就很興奮。
“你的不一樣在於...”王伶兒頓了頓,似乎想著應該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