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道,我家兄弟怎麼可能混進來殺人?他若想殺人,何須偷偷摸摸的?”
“你們這群廢物,自家宗主被殺了,不去找殺人者,反而誣陷我家楚老弟,簡直是有病啊。”
“瑪德,有這閒工夫,不如來跟老子打架啊,老子三拳送你們去見你家宗主,怎麼,不行嗎?來來,再打一場...”
這傢伙對面,一群武者怒不可遏,紛紛拔劍就要與石武痴拼命。
“住手。”
就在這時候,一個雙眼通紅的女人走出來,正是楚牧不久之前剛收服的九彝宗宗主之妻西寧。
她通紅的雙眼還掛著淚水,身上還沾著鮮血,但顯然不是她自己的。
喝停宗門之人後,西寧走向石武痴,沉聲道,“既然你說不是一字並肩王楚牧動的手,那你有何證據?”
石武痴不屑一笑,“證據?你特孃的是抓到人了還是什麼?張口就說是我兄弟潛伏進來殺人,搞得好像他想殺人需要偷偷摸摸一樣,他若想殺爾等,一隻手就能把營地內所有人都廢了,何須這般偷偷摸摸的?”
“這是我親眼所見。”西寧沉聲道。
說著的時候,她目光看向四周,似乎在尋找某個人的身影。
“放屁,你特孃的當時正光著屁股和九彝宗那個侏儒在造人,怎麼可能看得到他是被誰殺了的,我甚至懷疑是你覺得那個侏儒太快無法讓你達到巔峰,然後被你殺了。”
石武痴怒罵道。
此話落下,西寧心中一凜,沒想到這個滿腦子都只有肌肉的傢伙竟然能猜到這一切是自己乾的,但她不可能承認。
不過,在這時候,她非常聰明的沒有和石武痴爭辯,而是淚水不斷往下滴,緊接著,轉過頭對眾人行了個禮,哭道,“但凡有第二位說出這樣的話,覺得是我殺了我丈夫,那我願意在這裡自盡,陪我丈夫而去。”
“混賬啊。”
“石武痴,你不會說話就不要說。”
“我看真正心虛的人是你,分明是楚牧殺了諸位強者,而你卻一直稱楚牧為兄弟,還為他辯解,你們應該是裡應外合,才能殺了諸位強者吧?”
“誰敢站出來說西寧夫人有可能是兇手的,我梁晨和他勢不兩立。”
“我天刀聖地,願意和西寧夫人站在一條線上。”
天刀老祖也醒過來了,他沉聲道,“諸位,之前的事情先放在一邊,反正宋某一會兒跑不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將楚牧殺人之事解決清楚。”
“宋某雖然不才,也想為西寧夫人主持一份公道。”
“誰,敢說西寧夫人是兇手的,站出來。”
他怒喝了一聲,心中明白,把這件事情鬧得越大,自己丟棄盟友逃跑的事情就會越小,甚至當自己的聲望達到一定程度後,就無人能說什麼了。
經過同門的治療,傷勢恢復了七七八八,修為也恢復大半的天刀老祖凌厲的目光掃向眾人,但凡被他的目光掃過者,要麼低下頭,要麼表示絕不可能去誣陷西寧夫人,這讓天刀老祖非常滿意。
西寧夫人也將她的演技發揮到了極致,對眾人行禮,“多謝大家,既然沒有第二位站出來,那麼,我便留著殘軀,為我丈夫報仇雪恨。”
“誰說沒有第二位了?我不就是嗎?”
就在這時,一道粗獷的聲音傳了過來。
只見一個體型高大,不比石武痴差的大漢推開人群大步走出來。
正是化身成為鐵羅剎的楚牧。
楚牧鄙視的目光看著眾人,不屑道,“我要確定一件事情,剛才這娘們說了,只要有第二位懷疑,並未說是真還是假,她就要殉情陪葬,大家都聽到了,應該是吧?”
此話落下,西寧夫人的臉色大變,而眾人卻都面色古怪。
“放心,不承認也沒關係,大家都有手機錄音呢,要不要我播放一遍?”
楚牧笑著拿出手機晃了晃。
“我不認識你。”西寧臉色難看無比。
“我也不認識你,當然,我也沒見到你殺了你丈夫,我就是想試試看,你對你丈夫的感情是真的還是假的。”楚牧大大咧咧地笑著道。
眾人都無語了,這傢伙就是個攪屎棍,故意搗亂。
不等西寧開口,為了吸引人眼球的天刀老祖就主動叱喝道,“退下,不可胡言亂語,一眾英雄豪傑面前,怎能容你亂來?”
楚牧不屑一笑,“你們可以無憑無據汙衊別人,就不能別人汙衊她,這是怎麼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