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方才發生了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安云溪剛生完孩子,實在是有些疲倦,也懶得掐算了。
她相信肅王也能處理好。
肅王怕她擔心,倒是先開口了。
“方才二皇子來了,被我砍傷,我正欲殺他之際,三皇子趕來救下他。”
“二皇子?”安云溪檢視了一下肅王全身,道:“你可有事?”
肅王帶著一絲炫耀,“我沒事,二皇子那個慫包哪會是我的對手,只是此次沒有殺死他,實在是難消心頭之恨。”
肅王一想到二皇子趁著安云溪剛生完孩子之際,過來趁人之危,心底恨意滔滔。
安云溪握住肅王的手,安撫道:“王爺莫要衝動,如果你殺死二皇子,必然會引起陛下震怒,到時候只怕得不償失,今日三皇子攔下你,想必也想到這一點了。”
肅王知道安云溪說得有道理,並不反駁,只道:“三皇子將二皇子接走,此事必會鬧到陛下跟前,到時候陛下肯定會審問我一番,你莫要擔心我,我有把握陛下不會重罰於我。”
安云溪:“二皇子雖然生為皇族,可他卻挑釁在先,陛下若是深明大義,必不會偏袒他,還有一點,我也要告訴你。”
“什麼?”
“太子死於二皇子之手,此事陛下知曉。”
肅王面色微變,眼眸中陰鷙更深,沒想到二皇子為了皇位連自己手足都殘害。
安云溪對肅王道:“適當之時,你該提醒一下陛下,二皇子奪嫡之心早已經有了,莫說咱們肅王府這樣的忠臣,就連太子他也不放過,其心狠毒無人能及。”
肅王眼眸微沉,“既然如此,那這次便將事情鬧大些。”
安云溪看向他,一雙桃花眼眸中帶著疑惑,彷彿在問要如何鬧大。
肅王勾了勾她的鼻子,道:“若論能掐會算無人能比得過你,但若是論是朝堂權謀,你可就未涉及過了,過了今日,你且看著吧。”
安云溪見肅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她笑了笑,倒也懶得插手了。
肅王則叫來魏井,在他耳邊叮囑了幾句,魏井點頭,瞬間明白該怎麼做了。
當天夜裡,京城當中,那些從前追隨太子的朝臣們,紛紛被人找了麻煩。
有的一下轎便被人蒙著腦袋打了,有的走路上被人從背後推倒了,還有的出門吃飯吃出了一條活蛇……
翌日,這些大臣們自然也沒辦法上朝了。
於是,朝堂上的那些大臣們發現,好像從前追隨太子的那些老臣們好像都出事了。
就連陛下也心生了疑惑。
就在此時,肅王率先站了出來,他朝著陛下恭敬行禮,道:“陛下,微臣有事起奏,昨日,二皇子突然帶著一妖道,趁著微臣的王妃生孩子之際闖入微臣家中,那妖道降下無數天雷,誓要劈死微臣一家老小,微臣不知犯了什麼錯,惹得二皇子如此厭惡,求陛下為微臣做主啊!”
皇帝:“你說二皇子?他為何要害你的王妃?”
皇帝正在疑惑之際,戶部侍郎石破天站了出來,撲通一聲跪下,哀求道:“陛下,求陛下為微臣做主啊!”
皇帝:“石愛卿,你又有何事相求?”
石破天:“微臣父親昨日被二皇子的手下當街推倒,微臣父親一把年齡,這一摔可是去了半條命,依微臣之見,二皇子不尊朝中老臣,目中無人至極,已經癲狂了,求陛下秉公處理此事。”
石破天這話一出,立馬又有無數聲音應和。
“陛下,還有王大人,鄭大人,李大人……聽說都被二皇子的屬下給打了。”
“二皇子……這是瘋了嗎?”
“依微臣之見,這些出事的大臣多是從前追隨太子殿下的老臣們,比如肅王,大家都知道整個肅王府從前都追隨太子殿下腳步,二皇子必然早已經不爽了,最近又聽聞二皇子性格大變脾氣暴躁,所以才會發難於咱們這些朝臣們!”
”陛下,求陛下秉公處理此事吧,咱們這些老臣們的命經不起折騰啊!“
大臣們說著,有些甚至激動地哭了,他們伏地不起,哀求著高高在上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