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個大衣櫃似乎是這房子女主人的衣櫃,裡面放滿了女孩子的衣服,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看到那些蕾絲邊、繩子狀的女孩子的內衣內褲,湯布坪的臉瞬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連忙不好意思地把櫃門關上。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湯布坪一邊唸叨著,一邊就要去開啟另一個衣櫃的櫃門。 捉著把手搖晃了幾下,櫃門都紋絲不動,似乎又被鎖上了。 而湯布坪記得剛剛在翻找東西的時候,床頭櫃第一格的抽屜裡好像有一串鑰匙,就是不知道是否是這兩個衣櫃的鑰匙。 就在湯布坪從床頭櫃裡取出那串鑰匙的時候,那個被鎖住的大衣櫃卻從裡面傳來『砰砰、砰砰』的聲音,似乎是有什麼東西被鎖在了櫃子裡面,並與櫃子發出碰撞的聲音。 從剛才開啟的旁邊的大衣櫃看來,這衣櫃裡要藏一個人進去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難道有人被困在衣櫃裡面了?』 湯布坪的腦海裡冒出這樣的想法,於是,便開口問道:“是不是有人被困在裡面了?” “啊、啊啊、啊啊啊……” 似乎是對湯布坪的聲音起了反應,衣櫃裡傳出含糊不清的『啊啊』聲。那聲音聽上去十分嘶啞,而且聽上去像是嘴巴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 湯布坪的腦海裡瞬間發現出一個雙手被反綁在背後,雙腳也被綁住,同時嘴巴也被堵住的,屈坐在衣櫃裡的女孩子。 『究竟是什麼樣的變態才會把一個人給綁著,並困在了衣櫃裡面?』 湯布坪越想就覺得越生氣,即便是金屋藏嬌,這也未免太過分了! 更何況,這人也不知道被困在裡面多久。從櫃子上鋪滿的灰塵看來,這被困在衣櫃裡的人,至少也有一個星期以上了吧! 此刻,即便還活著,想必也十分虛弱了吧! 湯布坪心裡十分著急,拿到鑰匙以後,就第一時間想把櫃門給開啟。可是越是著急,鑰匙就越是插不進鑰匙孔,這讓他更加著急了。 嘗試了好幾次之後,只聽『咔』的一聲,櫃門被開啟了。與此同時,一道散發著腐臭氣味的身影把之前一直含在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扭動著身子向湯布坪撲去。 湯布坪嚇了一跳,跌坐在地上,看著撲來的身影,連忙往旁邊一躲,才堪堪躲過去這突如其來的撲咬。 而這道身影並未因此而死心,嘶吼著向旁邊蠕動著爬來,同時不斷扭動著身軀,想把捆綁著它雙手雙腳的繩子給掙脫掉。 湯布坪爬著退後了幾步,定睛一看,才發現他面前被綁住手腳的並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隻女喪屍,而它剛才吐出來的似乎是一條男人的內褲,此時上面還留有它那腐臭的口水氣味。 湯布坪急忙離開了房間,去拿他放在客廳裡的自制長刀,同時心裡在想:『究竟是什麼樣的變態才能做出如此老六的行為?』 要不是他反應夠快,那一下偷襲恐怕就已經得逞了。 與此同時,在房間裡的女喪屍雙手竟然掙脫了繩子的束縛,一跳一跳地向著湯布坪離開的方向跳去。 正當湯布坪取過放在客廳桌子上的自制長刀的時候,就猛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嘶啞的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 湯布坪嚇了一跳,不用轉身也猜得到是房間裡的女喪屍跟著出來了。轉身一刀向著身後砍了過去。 『砰!』 結果,刀刃的部分沒砍到身後的女喪屍,反而是木棍與菜刀的連線處給打到了。 巨大的衝擊力瞬間把木棍給打壞了,捆綁在上面的菜刀也旋轉著飛了出去,然後砍在牆上,『噹啷』一聲掉了下來。 這一棍雖然湯布坪用的力氣不少,但是女喪屍只是稍微停頓了一下,就又向著他撲咬過來。 這嚇得他連連揮起手中的木棍,接二連三地向著這隻女喪屍砸了下去。 砰、砰砰、砰砰砰砰…… 亂棍之下,女喪屍也被砸得頭昏目眩,然後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而湯布坪手裡的那根木棍也在此時被砸爛了。 湯布坪只好扔掉了手裡已經壞掉的木棍,急忙跑去撿剛才被砸飛出去的菜刀,然後回頭給剛爬起來的女喪屍補了一刀。 直到看到這隻女喪屍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他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可還未等他安心下來,門口那邊的撓門聲就越來越猛烈,那放在門的背後用來堵門的桌子已經往裡面挪了一點距離,那扇已經反鎖了的大門也似乎已經被撓開了。 湯布坪急忙搬過來幾張椅子,又把房間裡的床頭櫃給搬出來賭在了門口,這才稍稍擋得住企圖衝進來的喪屍。 可這隻能臨時擋一下這些喪屍,並不能一直擋下去。 此刻的湯布坪就像甕中之鱉一樣,似乎被這些喪屍咬到成為他們的一員也僅僅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可是,就在剛才蒐集物資的時候,湯布坪就已經發現了除了眼前這座大門就只有二樓房頂平臺還有一扇上鎖了的鐵門。 至於窗戶,全都在外面安裝了金屬防盜網,變異烏鴉可以從裡面的縫隙中鑽進來,他卻無法從這些縫隙中鑽出去。 要開啟二層天台的鐵門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