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扔了,扔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唯一能肯定的是我的人沒有弄死那個孩子,他肯定還活著。”蘇雪柔虛弱的說道。 “是嗎?” 姜糯彎下腰,掐著她的脖子,眸光細細的打量著臉色雪白的蘇雪柔。 她師兄的眼光,真是差勁! 蘇雪柔顫抖著身子,嚇得花容失色,整顆心臟提到嗓子眼處。 “帶走。” 隨後,姜糯和薑末一起出現在外面,薑末道:“你打算怎麼辦?” 姜糯輕輕一笑。 她並未言語,但薑末卻覺得姜糯心裡已有其他的想法。 蘇雪柔要倒大黴! 活該,這女人的心腸太陰毒,他查到的那些資料,記錄著蘇雪柔做的所有事情。 葉生瑤這些年,沒死是命大。 海邊。 風浪挺大。 蘇雪柔被帶過來,心砰砰亂跳。 “姜糯,你想幹什麼?殺人是犯法的。” 蘇雪柔警告道。 “你放心,我不會殺你。” 姜糯笑吟吟的說著,伸出纖長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蘇雪柔的額角。 蘇雪柔身體僵硬,一動不敢動,只是警惕的盯著姜糯:“你想要幹嘛?” 姜糯勾唇淺笑,眼中寒意凜冽。 她慢條斯理的取出一根繩索,套在蘇雪柔的腳腕上。 “你想幹嘛?快點放了我!”蘇雪柔驚叫道。 姜糯起身,抬手挑起她的下巴,微微眯起狹長鳳眸:“蘇雪柔,一點小開胃菜而已。”隨後,她手指一動。 兩名保鏢上前將蘇雪柔扔進大海里,而他們則是拉著繩子,被海水淹沒的蘇雪柔,痛苦的撲騰著。 她剛剛站起身,就被一名保鏢重新踹倒。 反反覆覆! 姜糯坐在石頭上,吩咐道:“別玩死。” “是!” 在後面的薑末早就料到蘇雪柔的後果,就是沒想到姜糯玩的這麼厲害。 “哥,查查那個孩子,或許那個孩子還活著。” “我會的,糯糯,沒有找到屍體,就是還有希望。”薑末輕拍著她的肩膀,姜糯淡淡的嗯了一聲。 她的目光瞥向水中掙扎的蘇雪柔,她頓覺胸膛裡怒火中燒:“蘇雪柔,阿瑤若是死了,你也不必活著。” 姜糯轉身離去! 回去途中,薑末好奇的問道:“秦商嶼呢?” “商嶼去找阿瑤的線索了。” 薑末嗤笑道:“他一個平凡的打工人,想人有那麼容易?”別開玩笑了! 當今社會,無權無勢的人,想做點什麼沒那麼容易。 在姜糯面前,他也不是故意貶低秦商嶼,而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姜糯輕嘆,老哥和老公都挺重要的。 - 某酒店總統套房。 “饒命……饒命啊……秦先生,我錯了。” 男人砰砰磕頭,渾身顫抖。 眼前坐在真皮沙發上的秦商嶼,神情冷峻:“說,誰派你來的。”他的手指間夾著香菸,煙霧繚繞。 他深邃俊美的五官,隱藏在迷濛的煙霧中,越發顯得高貴冷傲。 “我……”他的腦袋搖成撥浪鼓:“我……不認識什麼人,沒人指使我,我是不小心出現在那裡……求秦先生放過我吧。” 秦商嶼眸色幽暗。 忽然,房門敲響,秦商嶼將菸蒂摁滅在茶杯內。 推門而入的人,正是秦商嶼派出去的裴書漾。 “嶼哥,人抓來了,現在怎麼處置?” 裴書漾的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男人,他的視線掃過屋內奢華精緻的裝飾,心中震撼。 誰說秦商嶼只是一名工人的,僱主是不是故意整他的? “幕後人是誰?” “莊靜姝和姜甜薇。” 裴書漾道。 她們又開始不安分的手伸到嶼哥這裡,無非是想要拿捏嶼哥。 派人打砸他的店鋪,還想廢他的腿,莊靜姝母女兩人真夠狠毒的。 真當嶼哥是軟柿子? 莊靜姝所做的一切無非是為了姜甜薇,這個女人為了姜甜薇已經瘋癲。 “我們是奉命行事,你們要找人報仇,應該去找他們。” 秦商嶼絕對不是簡單的人,踢到硬板了。 可恨! 秦商嶼眼神一動,裴書漾心領神會:“拉出去,好好伺候。” 裴書漾話音才落,立即進來兩個黑衣人架起瑟瑟發抖的男人往外拖拽,他嘴裡不停的哀嚎著,喊著冤枉之類的話。 秦商嶼靠在沙發上吞雲吐霧,看似漫不經心,實際上心思縝密至極,很多細節都被他考慮在內。 晚間。 姜糯從惠生堂出來後,又碰到了陸亭之。 陸亭之。手裡捧著鮮豔欲滴的玫瑰,他衝著姜糯露齒一笑,眉宇之間的鬱氣盡散。 “糯糯,送給你。”他把玫瑰塞進姜糯懷裡,姜糯愣怔,下意識的把玫瑰丟掉。 陸亭之面色微變。 她皺著眉頭,看向陸亭之,道:“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陸亭之挑眉,抓著姜糯的手緊了幾分:“不能。” 他的薄唇蹭過姜糯耳畔,曖昧道:“糯糯,我們重新開始吧,我喜歡你。” “陸亭之,請你自重。” 姜糯冷漠的看他,這個男人不僅不要臉,而且還很厚顏無恥,她不想再與他糾纏不清。 陸亭之握住姜糯的手腕,他的嗓音溫潤如玉,語帶誘哄:“糯糯,我知道以前我傷害了你,但是我愛你。” 姜糯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腕,她退後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