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人是申屠徹。
他目光冷厲的盯著文玉珠,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像是在打量貨物。
申屠徹一直是這樣,文玉珠早已習慣了,她咬牙切齒,恨恨地瞪著申屠徹:“申屠徹,你來幹什麼?”
“幹什麼?”申屠徹嗤笑,陰森的目光緊鎖著文玉珠的身體,他嘲諷道:“你覺得我能幹什麼?我倒是沒想到你能自甘下賤到這個地步。”
申屠徹一把撕掉文玉珠的上衣,讓她春光乍洩。
文玉珠驚慌失措:“申屠徹,你想幹什麼?你放開我!”
面前的男人望著秦商嶼,他眸子深沉,到:“秦先生,人我帶走了,多謝。”
文玉珠恍然大悟,她不敢相信是秦商嶼通知的申屠徹。
“商嶼,救救我……申屠徹一定不會放過我的,求求你救救我。”
文玉珠拼命掙扎,可申屠徹卻抓的更緊,她的衣服很快就被撕碎,露出白皙的面板。
文玉珠絕望極了,她哭喊:“商嶼救救我。”
秦商嶼冷漠如雪,看都不看文玉珠一眼,他只是冷冷地看著申屠徹,嘴角勾勒著譏諷的弧度:“申屠先生真是好興致,這種女人,也能看得上眼?你們想玩,離開我的視線,別髒了我的眼睛。”
申屠徹一把揪起文玉珠的頭髮,將她整張臉都扯過來,文玉珠吃痛,卻還要強顏歡笑。
“我對這種貨色沒什麼興趣,既然她喜歡男人,我成全她。”
文玉珠見秦商嶼沒有幫她的意思,心裡又氣又怒,又羞憤交加。
“申屠徹,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是你女兒的親媽。”文玉珠哭喊。
申屠徹冷哼,捏著文玉珠的下頜:“文玉珠,你還真是自作多情,沒了你或許對文貝貝而言是最好的,有你這樣的母親,只能是恥辱。”
她的臉色蒼白。
申屠徹是故意在秦商嶼面前羞辱文玉珠,目的試探秦商嶼的心思,他在意的女人只有姜糯。
愚蠢的文玉珠,枉費他為她策劃一切,竟然沒有得到秦商嶼絲毫的心。
蠢貨!
申屠徹抱著文玉珠離開,一路過去,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好在申屠徹給她蓋了一件外套。
他們走後,秦商嶼靜靜的擦了擦手指,眼底的嫌惡越來越深刻。
秦商嶼收到裴書漾的訊息。
【小嫂子去見了邵榮。】
邵榮,最清楚薑末時間的警官。
他們曾是舊相識。
姜糯坐在邵榮的面前,她疲憊的問道:“我哥的屍體在哪裡?”
“殯儀館,姜宏勝夫婦似乎並不打算領走他的屍體。”邵榮提醒道。
姜糯眼神微沉。
他們一向自私自利,薑末成了罪犯,他們當然不會給薑末收屍。
真是高看了他們做父母的感情。
姜糯為薑末感到委屈!
她垂著頭,眼眶紅紅的,拳頭緊緊的攥著,邵榮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
“你想知道什麼?”
“那天——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人是薑末,所以特意跟蹤我?”
“是。”
“你懷疑我不會配合你們,懷疑我會出賣你們?”姜糯的語氣帶著一絲絲的咄咄逼人。
“職責所在,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同事在一個個的倒下,你知道折在他手裡的警察有多少個嗎?”邵榮亮出兩個手掌:“遠不止這些,有一個是我的同學,他死的時候,雙手雙腳全部是粉碎性的,頭骨都是都是碎的……”
他的聲音很平靜,可話卻非常的殘忍,她是醫生,當然明白頭骨碎裂是怎樣殘忍。
邵榮繼續說道:“還有一個女臥底,她臥底三年,眼看著計劃就要成功,卻被莫森抓到,你能想象到那名女臥底的下場嗎?”
“她最後染病去世,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的身上沒有一處好地,手指和腳趾都是殘缺的,眼睛……”
那些更為殘忍當年畫面,邵榮不忍再說下去。
“姜糯,希望你能理解。”
“對不起……我……”
“我知道,薑末是你的哥哥,但他另一個身份卻是莫森。”
薑末對她是好的,可在其他人的眼裡是十惡不赦。
她沉默聽著。
邵榮離去後,姜糯起身去了莊靜姝和姜宏勝的住處,那個小區,她很熟悉,但一直不曾上去,
站在門外,姜糯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