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賤,打你又怎樣!”申屠野不屑的上前推了一把南宮宴。
他身形不穩,整個人險些摔倒,後背抵在牆壁上,南宮廣宴暈乎乎的摸著頭上的鮮血。
“你在找死。”
申屠野一步上前,一拳砸在他的臉上,南宮廣宴被揍得鼻青眼腫,嘴角還掛著血絲。
“這就是你心懷不軌的下場。”
申屠野說完,狠狠踢向對方。
“呵呵……”南宮廣宴笑的陰森恐怖,“申屠野,別以為有幾分本事,你就能跟我鬥了?”
申屠野挑釁地看向對方:“那就試試!”
說完,兩人糾纏到了一起,南宮廣宴一隻手按住申屠野的雙肩,將其壓倒,另外一隻手緊握成拳,重重打在他胸口上。
“咳、咳——”申屠野劇烈地咳嗽著,一張俊秀白皙的臉變成絳紅色,他伸出雙手想要反抗,卻無力掙扎。
南宮廣宴用蠻力制住申屠野的動作,將他死死的摁在地板上。
“住手。”姜糯衝上前拉開南宮廣宴。
她不顧他滿臉的鮮血,上前一把撈起申屠野:“送去你醫院。”
“最該去醫院的是我,姜姜……在你的眼裡難道沒有我一丁點的位置嗎?”南宮廣宴眸子裡閃爍著哀傷,似乎受了很大刺激,他的神情也變得扭曲可怕。
姜糯咬牙,冷漠的吐出幾個字:“沒有。”
她的話猶如一記悶錘,狠狠砸在南宮廣宴的心臟處,他痛苦萬分,一顆心像碎了般疼痛難忍。
“我不喜歡你,從來都不喜歡,所以請你放過我,好嗎?”姜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語氣盡量溫柔平和的勸解。
“不好!”南宮廣宴低吼著拒絕,他一步上前,將姜糯拽回懷中,“我不准你離開我!”
姜糯推搡著南宮廣宴:“強扭的瓜不甜,南宮廣宴你應該清楚我和你不可能在一起,絕對不可能。”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肖想姜糯。”申屠野扯過姜糯的手臂,他一腳踹在他的腹部上,吃痛的南宮廣宴目眥欲裂。
“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姜糯快步離開。
南宮廣宴本就受傷嚴重,砰的一聲,他摔倒在地面上,申屠野不屑的上前踹了一腳昏迷的南宮廣宴。
申屠野出去後,並未看到姜糯。
他懊悔的砸著拳頭。
一輛車緩緩停在他的面前,申屠野看到裡面的人後,他上了車。
“哥,你怎麼在這裡?”
“路過。”申屠徹淡淡道。
申屠野側目打量著申屠徹。
“你最近不常回家,在外面偷偷幹什麼?”
“你也一樣,老實說,我的人說你最近一直和秦商嶼的妻子走的近!”
“他們已經離婚了,姜糯是他的前妻。”申屠野眉宇間透著對秦商嶼的厭惡。
申屠徹閉目休息,道:“跟她保持劇烈。”
“哥……她是……”
“不管她是誰,你也跟她保持劇烈,阿野,我們才是一母同胞。”
申屠野的眼裡是一片冰涼,他微微垂眸,遮蓋住眸底翻滾而起的殺意。
“她也是你的妹妹,我的姐姐,哥……”
“住口,父親只有我們兩個孩子,沒有其他。”
申屠野沉默著不說話。
“若再讓我聽見你提起她,就永遠別叫我哥了。”
申屠野的眸光閃了一下,隨即恢復了鎮定:“我明白了。”
“嗯。”
申屠徹靠著椅背閉目養神。
下一刻,申屠野下車去了酒吧。
他走後,申屠徹眉心皺了一下,隨即吩咐司機前往文玉珠那邊。
夜晚降臨,華燈初上。
酒吧內。
申屠野坐到旁邊的座位上,看著舞池內瘋狂的男女。
“帥哥,需要一起喝杯酒嗎?”一位穿著性感短裙,塗著桃色唇膏的女人走過來,遞給他一杯酒水。
“不必了。”申屠野禮貌的拒絕,他拿出香菸盒抽出一根菸,叼在嘴邊。
“帥哥,不會連一杯酒都捨不得吧?”女人湊上前,用豐滿的胸脯蹭著申屠野的手肘。
申屠野抬眼掃視女人一番,他勾了勾嘴角,輕佻的說道:“既然你盛情邀約,今天晚上,就陪我喝幾杯吧。”
女人聞言高興極了,她端起酒杯與申屠野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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