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昏死過去的白水梨,被人倒吊在樹枝上,下面是小河。
她沉浸在昏死和清醒之間。
不知過了多久,耳畔傳來腳踩在樹葉上發出的吱呀聲。
白水梨渾身哆嗦著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眼睛。
明朝笑眯眯的轉著小刀子:“清醒了?”
“求求你放過我。”
白水梨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佈滿了汗珠。
“放過你?你覺得可能嗎?我告訴你白水梨,今晚你落在我們的手裡算是走運。”
白水梨聞言,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我有錢,我真的有錢,求你們放我回家。”
待到姜糯走過去時,她的一個眼神,明朝立刻割斷她吊著她的繩子。
明朝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她:“喝了。”
白水梨嚇得差點兒尖叫,她往後退:“什麼?”
“毒藥。”
明朝咧嘴笑了一下:“我勸你乖乖的喝下去,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白水梨嚥了口唾沫,慢吞吞的伸出手,她捏緊瓶子。
她惶恐不安,隨即扔出去。
“我不喝,求你們饒了我……嗚嗚嗚……”白水梨哭的很慘。
明朝見狀,上前捂住白水梨的嘴巴。
“嗚嗚嗚……”白水梨掙扎著。
“閉嘴!”
白水梨立刻停止掙扎。
明朝鬆開手,白水梨一屁股癱軟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著。
其實,他們就是在嚇唬白水梨,今晚的教訓,白水梨必然終生難忘。
姜糯走上前和明朝一番耳語。
再後來,她離開去了孟家。
到達孟家後,姜糯看到的開門的人是一位年輕姑娘,她好奇的打量著姜糯,道:“姜小姐嗎?”
“是。”
“裡面請,姜小姐,夫人在裡面。”
客廳裡。
孟太太熱情的招呼著姜糯,但姜糯卻注意到孟太太的精神和臉色不太好。
她把脈後,倒是沒什麼大問題。
就是憂思多想,睡眠不佳。
“糯糯啊,早就聽說你們回來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好在現在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找你。”
當時,秦商嶼隱藏身份。
如今兩人什麼都敞開了,孟太太瞅準時機喊來姜糯。
“阿姨,該吃藥了。”
年輕姑娘端來一碗藥,姜糯聳聳鼻子。
這個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