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不存在地汗水,心說這可一點兒都不像農民家的孩子。
他不想被扣帽子,柔聲細語,哄著小孩:“我會給她做思想工作,小同志跟我進來吧。”
這孩子父母,到底是怎麼教孩子的?
他想取取經,他家孩子說話都說不利索,人家已經學會扣帽子了。
這孩子一個人出門,父母都不用擔心她受欺負,她不欺負人都是好的。
他沒有忘記另外一個惹事的人,囑咐道:“陳麗,你去外面抬剛拉回來的藥材。”
“……我不。”抬藥材不是個輕鬆活兒,陳麗站著沒動,反對道。
汪經理也不慣她了,臉色陰沉:“你不去就回家,別來了。”
“……”陳麗恨得咬牙,怒氣衝衝地離開這裡。
汪經理親自把沉樂帶了進去,還專門找了個人教沉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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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房內有各種各樣的藥材,沉樂看得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藥房其他幾個工作人員,性格比較好,待人熱情沒有受到,剛才那事的影響。
沉樂問什麼,他們答什麼。
“陳麗是副經理的侄女,樂樂,你可真敢說。”
“是啊,看把她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哈哈哈。”
自從陳麗來到藥房工作後,他們藥房就沒清靜過。
她經常給他們添麻煩,脾氣不好和他們都處不來。
他們都快煩死她了,沉樂把人氣走,對他們來說是好事一樁。
藥房內比較八卦的路嬸子,忍不住向她打聽,“樂樂,你跟楊大夫是什麼關係啊?”
“醫患關係。”沉樂如實說。
路嬸子是在藥房工作的老人,不通道:“你可別蒙我,楊大夫是個對醫學很嚴謹的人,從來沒有讓小孩子,進藥房重地學習過。”
除了小少爺,學徒都得經過考驗才能進來,當然現在不興這個說法。
路嬸子給了她一個我懂的眼神,也不為難她,“你不願意說就算了,這裡全都是中藥成品。你如果想要認識藥材,最好還是從未經處理的藥材開始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