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嗎?”
“……”沉樂不理她,心思投入空間,尋找靈泉水的位置。
白茯苓:“像青蛙。”
沉樂知道自己不理她,也改變不了媽媽想逗她玩兒的心,眨眼一臉真誠地說:“像媽媽。”
“哈哈哈。”李菊花不厚道地笑起來,雖然她不認可,孩子跟長輩開玩笑,挑戰長輩權威,但不影響她看熱鬧。
“你可真是我的好閨女。”
白茯苓心情複雜地看著,她嫩得出水的小臉蛋,肖似沉守軍的眉眼,心說:牽強了大閨女,你明明更像你爹才對。
看來今天,她得給孩子單獨買塊小鏡子,讓她看看自己長什麼樣。
她幾乎沒讓樂樂單獨碰過鏡子,小孩子一天一個樣,她也確實不知道,自己長什麼樣。
說起來,她生的兩個孩子,都更像沉守軍,真是便宜他這狗男人了。
沉樂禮尚往來:“你也是我的好媽媽。”
李菊花為兩人鼓掌,“行了,我親眼見證了,你們感人的母女之情。你們母女倆都不賴,真是好極了。”
白茯苓、沉樂:“……”大可不必。
周圍時不時傳來的悶笑聲,令母女倆非常想逃離現場,接下來都沒有興致說話。
\"……”李菊花還奇怪,她倆怎麼忽然安靜了下來,摸了摸鼻子,總不會和自己有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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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了兩個多小時隊,才輪到她們就醫。
頭頂懸著‘寶參堂’匾額,入門就能看見許多紅木傢俱,供病患家屬或者抓藥的人歇息。
曲尺櫃檯隔開了抓藥的人,比人還高的藥櫃裡,滿是琳琅滿目的藥材,令人目不暇接。
學徒抓起藥來遊刃有餘,動作賞心悅目,完全沒有受藥櫃上,那些眼花繚亂的藥材名影響。
沉樂像個土包子似的東瞧瞧西看看,對什麼都充滿興趣。
她上輩沒來過這種地方,落水後也沒有反反覆覆的發燒,最多隻去過鎮醫院。
這也是她懷疑自己,被當做病毒清除的原因之一。
那時的她虛弱不堪,毫無反擊之力,小孩由於救治不力,死於發燒很正常。
她有很多次都感覺自己要死了,可還是憑藉,一口名為不甘的怨氣,頑強地活了下來。
人沒死,空間到手。
大仇未報,但讓許前倒了黴。
書裡有寫,他機緣不斷,是天選之子。
且等著瞧,這輩子他一個也別想得到。
天選之子?這輩子就老實當他的社會敗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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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樂以前生的也不是大病,根本沒到來縣裡看病的地步。
等年齡大了後,她家境況不好,也沒錢來這裡看病。
那時大隊成了大隊長的一言堂,收了許家好處,就算他們家有人病重,他也不會給她開介紹信。
幸好李大夫學醫熬出頭了,他那一手銀針,一紮一個準,見效快就是有點疼,大病小病都能治。
沉樂跟在大人身後,緩慢地進入診室。
大夫是個頭髮花白的六旬老人,面色看起來有些疲憊,話說的倒是中氣十足:“小姑娘,坐過來。”
沉樂坐了過去,把手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