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得多給一些。”
眾人聽著沉老大兩口子的話,臉上露出一言難盡的神色。
沉守義擔心媳婦壞事,讓朱來娣回了屋。
發現大家都在看自己,他點了點頭:“我大哥大嫂,說的沒錯,苗嬸確實說過這種話。”
得到沉守義這個從不撒謊的老實人肯定,大家紛紛鄙視許家人:
“苗青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咋好意思說,你家那幾個男人,工分加起來,還沒我孫子掙得工分多。”
“就是,壯勞力?真是笑掉大牙。大隊的壯勞力,如果都像你家那幾個男人一樣,咱們大隊就完蛋了。”
“我知道,我可以作證,沉老三確實走了。我還遇見了他,看他走得急,我都沒敢上前打擾他。”
“守軍走前來找過我,不可能是他打的。”張旺也站出來為他說話。
“我不管,我們要白茯苓賠禮道歉。我們要醫藥費,不是應該的嗎?捱打的不是你們,你們倒是嘴巴上下子一碰完事了,啥都不知道跟頭蠢驢似的,被人牽著鼻子走。”
許招娣大聲說話,故意蓋過大家討伐的聲音。
大家聽得火大,“你說過什麼?許招娣你下次出門,能不能帶腦子,不要每次都把腦子放家裡。”
“你不是蠢驢,你是老許家沒腦子的老黃牛。”
……
“招娣姐。”眼見著小姑子要憑一張臭嘴,得罪在場所有人,苗青草嚇得趕緊拉了她一下。
她一時分不清楚,許招娣是不是雙面間諜,想害他們許家了,看她的眼中多了一絲懷疑。
許招娣微頓,沒有察覺弟媳神色有異,看向大隊長,“可我們挨的打,受的委屈怎麼說?建設你管不管,不管我就自己解決了。”
私下解決,除了打架,別無他法。
王建設知道小姨在威脅自己,臉色微沉,瞪了她一眼,問白茯苓,“守軍他媳婦,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沒?”
白茯苓態度強硬:“道歉沒有,賠禮沒有,錢也沒有。相反我還想要,他們賠我家樂樂醫藥費、營養費。”
許招娣仗著在場人多,白茯苓不敢還手,衝過去想打她,“呸,你這個騷狐狸精,你想屁吃呢,要我們賠錢你也配?”
大家自然不會讓她打到人,紛紛上前把人攔住。
“行了,許招娣,別鬧。”王建設頭疼得厲害,斥責她。
“……那你倒是評判一下是非啊。”許招娣瞪著外甥,滿臉怒火,顯然很不甘心。
王建設沒搭理她,看著白茯苓說道:“守軍她媳婦,你看這樣行不?”
“你家倆孩子,的確把許前揍的不輕,他臉傷得嚴重。大家都是一個大隊的,抬頭不見低頭見,關係不用鬧那麼僵。醫藥費營養費,是不是意思意思給一點?”
許家人面色稍緩,得意地看向白茯苓,大隊長可是他們親戚。
孫黃花眉飛色舞地說,“不能給一點,30塊錢,每天一杯奶,直到我家大寶養好傷為止。”
“我大寶受了傷容易餓,還得要糕點糖果,一個星期兩包糕點一斤糖。再來兩丈布,衣服被他們弄壞了,我得給大寶做身新衣服去去晦氣。”
白茯苓一口回絕,“沒必要,我和他們沒來往,鬧僵了無所謂。”
“大隊長你看,你的決斷他們也不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