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帶來的全是棍子、竹條等木質武器。家裡窮哪像對面裝備齊全,鋤頭、刀棍應有盡有。
真打紅眼,就是去送死。
不管他們最後,會不會被法律制裁,逝去的他們,再也無法睜開眼看世界一眼,得不償失的事不能幹。
本來捱打,已經夠慘了,還要送命流血。
她連殺豬刀都有,寒光四射刺人眼,一看就極其鋒利。
用這把殺豬刀殺人,肯定比殺雞還快,誰看了不害怕?
別人或許不敢,白茯苓不一定,沉老三兩口子時常發瘋,她絕對能幹得出揮刀相向的事。
許高升忍不住瞪姐姐,意思很明顯:你怎麼不帶幾把武器回來!
苗青草也忍住怨怪小姑子,她如果把沉家人,管的服服帖帖。
她男人、兒子、孫子,哪裡會受皮肉之苦?
許招娣受到弟弟、弟媳埋怨,心裡委屈她哪知道,家裡有這好東西,她就沒在沉家看到過。
“沒用的東西。”孫黃花狠狠地瞪了一眼許招娣,神色冰冷彷彿是在看仇人。
她心疼地摟住,臉腫得像個發麵饅頭的曾孫子,惱火道:“讓你閨女、兒子趕快滾出來,給我家大寶道歉!”
馬秀芬就要直接多了,跟在奶奶身後說,“白茯苓,賠我家30塊藥錢營養費!你看你男人,把我家男人打成什麼樣了?”
“還要銅錢!”
許前擔心大人忘了他的事,出聲強調。
“太奶奶,我要死丫頭手中那一枚。”許前紅著眼睛,拉了拉孫婆子的衣角,哽咽道。
“好好好,都會有。”孫黃花頂不住曾孫撒嬌,笑成一朵喇叭花,一口應下。
白茯苓嗤之以鼻,“呸,誰知道是不是你男人,出去鬼混被人打了,關我家守軍啥事?”
“我男人早就走了,難道他去你家打的人,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他做的?有人看到他打嗎?”
“除了他還有誰!”見她死不認賬,許家人氣的夠嗆,急紅了眼,恨不得打死她。
“我怎麼知道,有證據去找公安,別啥髒的臭的,都往我男人身上甩。”
白茯苓不想和他們進行無意義對話,“行了,咱們說不到一塊兒去,還是別說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們打贏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