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地吞嚥了一口唾沫,額頭上瞬間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儘管此刻沉樂的臉上,依舊掛著甜美的笑容,看上去可愛又動人。
但不知怎的,他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脊樑骨處升騰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
“……”沉守軍對上同事們譴責的眼神,立刻否認道:“我是正經人,不可能說這種話,樂樂不是跟我學的。”
大家一副不信的表情。
沉守軍見狀心頭微惱,決定將這股‘禍水’引向他人,“照你們的神奇腦回路來推斷,那羽飛方才說的那些驚人之語,難不成是葉工言傳身教出來的?”
此話一出,原本聚焦在沉守軍身上的目光,瞬間轉移到了葉工身上。
好傢伙,沉守軍他是真敢說啊!
葉工臉色驟變,急忙搖頭擺手,開啟了否認三連:“不不不,我可不是那樣的人!我沒有這麼做過,更沒有所謂的教導一說!”
“我也是正經人,我和孩子他媽絕對不會,給孩子灌輸,這類不正經的思想觀念!”
聽到葉工如此急切地辯解,沉守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語氣略帶調侃地回應道:“哦?是嗎?這話聽起來,有點不太讓人信服呢。”
葉工瞪了他一眼,“你差不多得了。”
-
葉羽飛表情十分凝重,彷彿做下了很重要的決定,對沉樂說:“等我練成銅牆鐵壁一般的身材,還會來找你的。”
“隨時歡迎。”
沉樂沒有想到,自己已經把話說得如此恐怖了,可眼前這人居然還是沒有死心。
看著對方那堅定的表情,沉樂心中不禁有些詫異,但臉上依舊保持著笑容。
葉羽飛心情沉重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他低著頭,不敢去看其他人的目光。
因為此刻的他,正在為自己剛才的膽小表現,而感到深深的羞愧!
其他的人都能夠忍受,被針扎的痛苦滋味。
唯獨只有他無法承受,連試一試的勇氣都沒有,最終不得不選擇放棄。
一想到這裡,葉羽飛便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沒用了。
-
沉讓在沉樂身邊坐下,一臉不贊同地開口說道:“樂樂,你不該這麼說的。”
“萬一他以後不害怕針,鐵了心地要給你當試驗品。甚至還要讓你對他負責,那可怎麼辦才好呀?”
聽到這話,沉樂卻是不以為意地撇撇嘴,將針收回空間,“到時候,說不定他已經忘記了。”
“哥,你想想他的年紀。恐怕一段時間不見,他就會將我拋之腦後,哪裡還記得住,自己說過的話!”
這個小鬼總是像,聽不懂人話一樣纏著她。
如果不這樣做,這一路上豈不是,會被他煩死。
沉讓一想到那個可能,就覺得無法接受。
“好吧。”
沉讓心情有點沉重,總覺得妹妹的話不靠譜,如果人家記住了承諾怎麼辦?
難道真給他當媳婦,這怎麼可以!
沉讓不知道哥哥在想什麼,專心吃起他去熱過的包子,“快吃吧,都是肉,涼了不好吃。”
“嗯。”
沉讓看著沒心沒肺的妹妹,忽然感覺很心累。
-
坐了三天火車,一行人來到了首都。
沉樂感覺整個人都餿了,在車上吃不好睡不好,人也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