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慢?”
吳梨花看到沉樂一家的身影,頓時有了發火物件,“白茯苓,你當什麼啞巴,這個交代,你不給也得給,不給我就不給錢。”
沉樂沒有因此而顯得慌亂,神色自若地回應道:“吳嬸兒,您想要我媽,給您什麼樣的交代?你怪誰也怪不到我身上,不要找錯了仇恨物件,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書記說的對,他們捱了打,這隻能說明是他們咎由自取、活該捱打!更何況,在我抓住他們之前,他們兄弟倆就已經,相互廝打了好幾輪了。”
“你為了避免承擔責任,當然會這麼說了。”就像證據沒有擺在眼前,罪犯會嘴硬地堅持,自己無罪一樣可笑。
吳梨花冷哼一聲,她對沉樂的話半信半疑,但她還是用狐疑的目光,瞥向男人的舅媽。
苗青草被外甥媳婦看得心裡發毛,不管是不是,她可不想寶貝孫子背上這個黑鍋,連忙反駁道:“我呸!你這個胡言亂語的小賤人,休要血口噴人!”
“我家大寶和寶蛋,那可是正兒八經的親戚,還沒出五服呢,關係好得很,怎麼可能會打架?還打好幾次,編謊話也不知道,編個好點的理由。”
她一臉義憤填膺,彷彿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沉樂翻了個白眼,“是呢,是呢,關係好到對彼此拳打腳踢,下手毫不手軟。我對天發誓,我所言非虛,王寶蛋和許大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吳梨花和苗青草氣得撩起袖子,衝過去想撕爛她這討人嫌的嘴。
“嘶~”在場的人聽得頭皮一陣發麻,紛紛用震驚地眼神看著沉樂。
這小傢伙怎麼什麼都敢說?火上澆油,還嫌她們的怒火不夠大嗎?
白茯苓無奈地點了點閨女額頭,將她拉至身後,看向王建設面色冷淡道:“我們來了,大隊長,這就是你給我們的交代嗎?我看這事,你處理不好,我還是到鎮上,找公社領導做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