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開始,沉樂並沒想過要動粗。
她本來打算,用針去扎他們倆,順道兒還能在他們身上,練練自己的針法技巧。
只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
這兩個小畜生,早在她來這兒之前,就已經打過一架了,而且還是那種打得特別狠、渾身都是傷的程度。
沉樂心裡明白,現在自己對他們動手,就算只是輕輕扎一下。
他們家裡那些,蠻不講理的大人們,也會把他們身上受的傷,算到自己頭上。
到時候自己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坐實這個罪名,只要不出人命就好!
沉樂想起上輩子,三家的深仇大恨,下手更重了些。
韓書記目前在村裡威信很高,大隊長除了徇私,沒有做出違法亂紀的事情。
沉樂暫時動不了大隊長,但可以先動他兒子,洩洩憤出了這口惡氣。
許家現在除了吸出嫁女的血,並沒有犯罪行為。
沉樂抓不到他們的把柄,只能等他們落到,自己手中再施加報復。
王寶蛋心中雖然充滿了憤怒,但此刻卻毫無反擊之力。
扭傷的腳踝讓他每走一步,都感到刺骨的疼痛,而之前與許前激烈搏鬥,所消耗的體力,更是讓他感到筋疲力盡。
現在的王寶蛋,就像是一個洩了氣的皮球,明白自己的反抗,只會迎來沉樂更猛烈的毆打。
他只能默默地忍受著這一切,希望體力能夠儘快恢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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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樂打累了,拿出鐮刀冷笑著,緩緩朝兩人靠近。
許前和王寶蛋渾身抖若篩糠,心中恐懼至極。
沉樂難道真的想要,殺了他們不成?
他們驚慌失措地環顧四周,發現周圍空無一人。
這裡的確是一個,殺人埋屍的好地方。
想到這裡,兩人的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噴湧而出,雙腿發軟,不由自主地連連後退。
“你……你別過來!”
許前聲音顫抖著,帶著哭腔喊道。
“殺人償命,我爹孃不會放過你,我奶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我……也不會放過你!”
王寶蛋涕泗橫流,語無倫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