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忽略了某些重要的細節。還要對每個人持保留態度,不輕易相信或指責,以免冤枉了無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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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義,你還有什麼要問的?”沉守忠看向心神不寧的二弟,詢問他。
“大哥,你問便是,我都聽你的。”沉守義撓了撓頭髮,焦慮極了。
他整個人都沉浸在了,遺失父母靈位的恐慌之中,大腦一片空白,已經完全亂了方寸。
沉守義根本無法保持冷靜,詢問任何事情。
沉守忠狠狠地瞪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二弟一眼,但當看到他那惶恐不安的樣子時,心很快又軟了下來。
他輕輕嘆息一聲,知道沉守義現在壓力很大,沒再給他施加心理壓力。
如果父母的牌位找不回來,最傷心難過,放不下的就是二弟,自責和愧疚就能壓垮他。
二弟也不想這樣,現在最重要的是,趕快把靈位找回來,訓斥沒有任何意義。
“守軍?你呢,有什麼要問的嗎?”
沉守忠看向,正在和三弟妹,說悄悄話的沉守軍,詢問道。
沉樂視線在幾人之間來回流轉,眼神平靜,宛如一池毫無波瀾的水。
她穩穩地站在那裡,任由大家端詳打量,身姿挺拔,端的是氣定神閒,彷彿不是在緊張、壓抑的審問現場,而是在一場輕鬆愜意的聚會之中。
沉守軍沒想到,大哥竟然會把選擇權交給他。
屋內氣氛壓抑,他開玩笑似的說道:“我的看法是,下一個。”
拜託,這是他孩子唉,大哥難道不怕他包庇樂樂嗎?
沉守忠面色微僵,盯著他瞧了一會兒,神色略微複雜,“行,聽你的,樂樂你們先出去吧,叫沉波他們進來。”
沉樂目瞪口呆:“……”這麼草率嗎?
原本以為有一場硬仗要打的沉讓,此時一臉懵,喃喃自語:“……就這麼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