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面不改色。
他認真思考起了曹流的問題，給出答案。
“像我這樣不守規則的，應該只是少數。可能，南天門的守將與我一樣。至於北天門和西天門，他們兩個倒是老頑固，應該不會如我這般黑吃黑。”
“原來如此。”
曹流微微頷首，看向東天門將，認真道：“多謝前輩解惑。”
他這一本正經的模樣，便是東天門將也有點繃不住了。
“你小子是認真找死的？”
“不，我只是一直好奇，如果陽令鎮壓不了你，那麼陰令如何？”
“如果有陰令，那我得喊你一句爹。畢竟，六慾尊主當初掌控吾等的生死，靠的就是陰令。”
東天門將沒有任何顧忌，又或者說，他極其享受這個，讓對方知道了一切答案，但又無從下手的感覺。
理論上，這天宮的東天門陰令尚不知去了何方。
所以東天門將可以說是立於不敗之地的。
但——凡事總有例外。
曹流得到了需要的資訊，看著面前的東天門將，口中緩緩吐字。
“跪下。”
他這理所當然的模樣，落在遠處的陰五通眼底，儼然成了曹流臨死前最後的瘋狂。
大概是預料到自己可能的下場。
陰五通忽然笑了起來：“林雲復小兒，你落得今日下場，可能後悔——啊！”
他的笑容忽然凝固在當場。
因為，東天門將竟然真的朝著曹流的方向雙膝跪下了。
東天門將同樣一臉不可思議。
然而，當他看清曹流手中一枚黢黑的令牌時，表情徹底不淡定了。
“陰……陰令？怎麼可能！”
“叫主人。”
“主人。”
“對，真乖。”
曹流像是誇讚狗一樣，在東天門將的腦袋上摸了摸，然後餘光落在遠處的陰五通身上，聲音平靜。
“把他抓過來。”
：()肉身武聖：從修煉鶴形拳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