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搭理女人,轉頭對龍哥:“走吧,去看看齊姑。”
冷哥來後,上了副駕,我只能坐後面,我問女人:“老墨的下一步計劃是什麼?”
女人想了一下說:“墨叔的意思是去馬邊,那面有接應的人,那個人還在,昨天我打電話聯絡了,咱們可以直接過去。”
“好,先看齊姑,馬邊那面到時候再說。”
來到樂山的醫院,我讓三個人在病房外等著,進了病房,齊姑已經醒了,見我來:“天宇來了。”
我笑著點點頭:“齊姑,怎麼樣?”
齊姑給齊麥一個眼神,齊麥就出去了,轉頭笑著對我說:“好多了,還好有你的電話,要是沒有你的電話,我這個身老骨頭就交代在雪山上了。”
我見齊姑沒事兒,我也放心了,笑嘻嘻的對齊姑說:“齊姑,這跟我可沒關係,您這屬於吉人自有天相,您這麼好的人,老天爺都不能讓你有事兒。”
齊姑忍著痛,笑著說:“天宇,你這個嘴啊。”
“齊姑,有想吃的沒?我給你去買?”
“不用,什麼都有,齊麥就能辦好。”
我點點頭,看著齊姑,本想在說點什麼,結果齊姑打斷我:“天宇,這次太危險了,你也要注意,老墨不在了,那個男人沒有人在約束他了。”
“齊姑,我就不理解,就是老墨也要看您臉色行事,那個眼鏡男怎麼忽然發飆,敢對您下手了?”
齊姑搖搖頭:“我不清楚,我會調查清楚的。”
“對了,老墨身邊的那個女人,也被綁架了,我才將她救出來。”
“天宇,你跟我說說,你們發生了什麼事兒?老墨怎麼就忽然作古了。”
我想了想,也不知道從哪裡說起,就對齊姑說:“齊姑,那我從頭說起吧。”
“...”
我將整件事兒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當然,馬邊的事兒,我沒說,就說差點被困在雪山上,隨後去救女人了,結果沒找到,沒辦法,只能回到成都和她們匯合。
齊姑聽完後:“天宇,你說老墨頭上扎著針,是不是這個針?”
齊姑說完,從床底下抽出來一個鋼針,類似於織毛衣那種的針,只不過兩頭都非常鋒利,還帶一個豁口,我看著針:“齊姑,這針哪裡來的?”
“這是我們齊家用的物件。”
簡單的一句話,我有點沒反應過來,我看著針,想了想:“齊姑你等我下。”
我拿著針,準備出病房,剛開門,齊麥看我出來,往房間擠,那個針是真的快,齊麥就輕輕碰了下我的手,那個針就扎進我腰上了:“臥槽?”
我看著針,齊麥也看到了:“你沒事兒吧?”
“你說呢?”
“別動!”
我將衣服揭開,就見針頭扎進我腰上,我剛要拔出來,齊麥說:“別拔。”
說來也怪,這個針是真的鋒利,我穿著棉服,裡面還有個馬甲,還有一個毛衣,內衣,那個針沒有用力就直接扎穿了,而且我並沒有感覺到疼。
龍哥,冷哥都圍了上來,我看扎進去並沒有流血,感覺很好奇,齊麥說:“你先等一下。”
隨後齊麥跑去護士站了,我對龍哥說:“龍哥,你看看,這針是不是老墨頭裡的那個?”
龍哥彎著腰看了看:“針頭是這樣的,有個豁口。”
我扶著針,又進了病房,齊姑看我扶著針,皺眉道:“怎麼這麼不小心?”
“齊麥撞了我一下,就紮了進去。”
齊姑不說話了,等了兩分鐘,齊麥跑了回來,帶著膠帶,還有紗布,酒精回來了:“你忍著點,我幫你拔出來。”
我坐在椅子上,齊麥讓我躺在病床上,我躺下後,齊麥出門喊了一聲,龍哥和冷哥都進來了,面帶不善的看著齊姑,我感覺只要我一聲令下,兩個人絕對可以控制住齊姑和齊麥。
齊麥對龍哥說:“幫我扶著衣服,我給他包紮。”
龍哥將我的衣服撩起來,齊麥對冷哥說:“我數到三,你就把針拔出來。”
兩個人點點頭,我轉頭看向齊姑,齊姑看著我也有些著急,就聽齊麥說:“1、2、3、冷哥把針拔了出來,齊麥直接讓酒精倒在我傷口上,原本是不疼的,酒精以上,疼得我眼淚都快出來了。”
隨後齊麥用紗布給我包上了,用膠布幫我沾好,擦了擦頭上的汗:“沒事兒,不深,還沒到一厘米呢。”
我坐了起來,對齊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