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架著老墨,將他拉出帳篷,所有人圍在帳篷門口,龍哥著急,將女人拉走,跪在地上開始給龍哥做心肺復甦,龍哥大體格子,我都擔心,就是好人被他那麼按,也活不成了。
結果按了半天,龍哥嘆了口氣:“死了,沒辦法了。”
所有人都不知所措了,好好的,怎麼還死了呢,看著老墨的屍體我有點懵,龍哥嘆了口氣說:“唉,這麼大年紀了,折騰了這麼久,能堅持到這裡也不容易。”
現在大家都是手足無措,不知道應該幹什麼了,看著躺在地上的老墨,空氣彷彿被這座雪山的嚴寒凍結,沒人說話,只能聽見大家的呼吸聲。
沒人打破這個寧靜,得有十多分鐘,我看這麼看著也不是那麼回事兒啊,就率先開口:“大家商量下,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眼鏡男一步上前:“咱們這個隊伍,都是我墨叔說的算,既然墨叔不在了,就需要有一個說話的人,帶著隊伍走下去。”
所有人都看向眼鏡男,他繼續說道:“墨叔的願望就是找到這裡的線索,現在大家不要浪費時間,開始拍照吧,完事後帶墨叔回去。”
大家都沒有動,我更不能動了,我怎麼可能聽他的,老外根本聽不明白,大家僵持在這裡,眼鏡男看沒人說話,笑了笑說:“那大家舉手吧,表決下誰帶隊。”
我聽著不舒服:“媽的,現在老墨都沒了,你不考慮怎麼把老墨帶回去,還考慮誰說的算?”
女人看向眼鏡男:“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咱們還要商量著來。”
眼鏡男瞪了女人一眼,並沒有反駁,女人看向我:“張總,你的計劃是什麼?”
我用手指指著自己:“我?”我搖搖頭:“算了吧,我還是跟著你們混就行,要我說還是建議你來管事兒。”
女人看著我:“那行,那就這樣吧,咱們先將這裡的照片拍好,然後將墨叔帶下去。”
我點點頭,表示同意,女人和眼鏡男說:“你在這裡看著墨叔,我帶著張總去拍照片。”
女人帶著我和龍哥開始拍照,我幫忙照著手電,從巖洞口開始,往裡面照,本以為照相很簡單,拍一下就行了,結果根本拍不清,也不知道是龍哥手藝不行,還是相機不行,非常模糊。
後來換成女人拍,用了一個上午,巖洞裡面還沒有進去,我看著巖洞,有些擔心:“這太深了,咱們還繼續麼?”
女人看著巖洞:“來都來了,走吧。”
整個巖洞很深,在裡面非常的熱,給我熱的將衣服敞懷,龍哥是真的能忍,頭上都是汗,依舊沒有解開衣服,延伸有一百多米,巖畫和符號消失了,沒有了任何痕跡。
“張總,咱們回去吧,裡面應該沒有了。”
我看向女人,又用手電照了照:“行吧,回去吧。”
三個人往回走,路上走的很快,主要是太熱了,回到巖洞口,發現兩個老外和眼鏡男沒在巖洞裡,我看著空空如也的巖洞,心裡一驚,完了,家被偷了。
龍哥趕緊跑過去,對我們喊:“帳篷,還有我們的揹包都沒了,老墨的屍體還在。”
我看向女人:“美女,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下,這是什麼情況?”
從女人臉上的表情上看,她也非常驚訝,她跑到巖洞口,我也跟了過去,沒有發現眼鏡男蹤影。
龍哥爆了個粗口:“媽的,被算計了,他們拿著物資走了,這是不管咱們死活啊。”
女人看著很高冷,但是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在堅強的女人也不行,就見她眼淚往下流,我嘆了口氣:“你別哭了,說說情況。”
女人回頭看向我:“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我的密碼箱也沒了。”
我有些不耐煩:“你能不能別哭了,挺大女人,哭什麼哭,要是哭能解決問題,咱們三個一起哭。”
女人委屈巴巴的看著我,我問她:“你們不是一夥的麼,怎麼能把你拋棄了?”
女人搖搖頭:“我是墨叔乾女兒,他是墨叔的侄子,這次來找線索,他非要跟著來,我沒想到他會是這樣。”
我們那個年代沒有小三這樣的詞彙,一般都是乾女兒,龍哥聽女人這麼說,拉著我來到一邊:“張總,情況不對啊,這女人是老墨的乾女兒,這典型是為了爭遺產啊。”
我皺眉看著龍哥:“別扯了,有可能人家就是正經關係,你想多了,你就看老墨,他就是有那個心思,傢伙也不好用啊。”
“誒,有道理。”
我衝著女人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