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十丈方圓,頑石範圍內,因為他還在沉寂,始終如在寒冬!
這突兀的變故,讓雀斑姑娘有些猝不及防。
她看著睜眼之後,又立刻閉眼,重新陷入沉睡的蠻仙人,再看著頑石之外,忽然變得生機勃勃的花草樹木,禁不住呢喃開口。
“顯靈了!蠻仙人顯靈了!!”
在激動之下,她沒注意腳下,加上身軀的寒冷,讓她一個不穩,從頑石上跌倒下來,摔到了頑石之下,林初生的十丈之外。
劇烈的疼痛,讓雀斑姑娘下意識捂住額頭,發現額頭已經被磕破了皮,不斷流淌出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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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緊接著,她又忽然發現,自己摔倒下頑石,摔出了蠻仙人的十丈方圓之後,忽然如置身暖爐,原本冰寒的身軀,一下變得熱乎起來。
甚至連額頭上的傷,都不那麼痛了。
當她再摸自己額頭時,竟發現那磕破皮的地方,在緩緩恢復,鮮血也不再流淌。
她立時明白,這一切,都是蠻仙人顯靈,一定是蠻仙人聽見了自己的祈求,降下了福澤!
於是她翻爬起身,連忙跑下山,就要將這個好訊息告訴部落中的人。
不過剛跑一段路,她就反應過來,又連忙折返回來,對蠻仙人再三叩拜,千恩萬謝。
在雀斑姑娘再次下山之後,整個烏銘部落的人,很快都知道了此事。
他們齊聚山頭,看著那青山巔,新草綠,百花開,一時間將頑石上的人奉若神明,盡皆叩拜。
甚至有的人在叩拜中,因沐浴在這股天地生機之下,讓他們身上的明傷暗傷,都在緩緩恢復。
這讓他們更加確信,山巔青年,就是蠻仙人,他還活著!
至此,烏銘部落中也只剩下了這一種聲音!
時間,悄然而過,又是兩載。
雀斑姑娘已然十八,少了幾許少女的青澀,出落得越發水靈。
她也從曾經的隔三差五,變成了每日清晨,都會來到山巔,拜蠻仙人,看他一眼!
但在這兩年裡,她已經不曾再爬上頑石,不曾再接近蠻仙人。
因為部落的人不讓,說她這是對蠻仙人的不敬。
這讓姑娘又有些失落,不知從何時起,在她的心中,對蠻仙人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情感,想要去接近他!
縱使每一次的接近,都會讓她感受到刺骨的冰寒,可只要每一次都能更接近一點,一寸一分都好,她願意承受冰寒!
但在部落人的督促下,她只能忍著。
部落每日都會派人守在山巔,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族長率領眾人,前來祭拜。
偶爾部落中出現受傷的人,他們便會將傷者抬上山,在生機中緩緩治癒。
但還有一點,仍然讓烏銘部落感到苦惱,那就是乾旱越來越嚴重,這方圓一帶,已經有近三年未曾下雨!
那一抹天地生機,乃是因為林初生的生命層次太高,將天地仙經修行到天仙層次的他,與天地同壽,與日月同輝。
他體內身源之地迸發的生機,影響到了這方天地,讓天地產生了自然異象,致使生機蘊生。
可這份影響,終究是微弱的,林初生體內身源迸發的生機,只有一縷,讓這方天地的自然生機,也只蘊生了一縷,僅有百丈方圓。
而這區區百丈,不要說是山下部落,就是籠罩整座山,都遠遠不夠,不過是堪堪籠罩山巔。
放眼望去,山巔之外,一片荒涼,草木枯敗,河水枯竭,大地乾涸。
三載大旱,已經讓烏銘部落的人苦不堪言,若不是這百丈生機之地,他們早已經堅持不下去。
可單單是這百丈,不足以讓他們生存下去。
他們早已經嘗試在這生機之地栽種果蔬,可這種人為之事,難以奪取天地自然生機,少量的栽種的確能成。
可一旦栽種過多,就會導致生機分散,難以供應。
即便烏銘部落的人不斷祭拜,也沒有得到蠻仙人的再次顯靈。
“莫非,是蠻仙人覺得我們的誠心不足,或是不喜歡我部落的祭拜之物?”
一次的部落會議中,有人如是說道。
這個猜想,立刻得到了不少人的贊同,於是族長看向眾人,問道:“對於祭拜之物,你們有什麼想法?”
眾人沉默,這個問題他們其實早就想過很多次,能祭拜的,基本上都嘗試過了。
唯一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