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加快速度。”桑梓對著二人叮囑道。 察覺到異常,姜輕竹一邊朝著異獸揮拳,一邊對著桑梓問道。 “團長,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我探測到南邊有一隊傭兵團正朝著我們這邊過來。” 對於這種事情也沒什麼隱瞞,見她問了,桑梓就說了出來。 “這樣吧,團長,你和月姝在這裡繼續戰鬥,我過去攔住他們,等你們完成之後再來找我。” 姜輕竹建議道,這樣的話就不用兩邊糾結了。 “不行,對方是嶽宛白那一隊的人,我們已經與他結仇,如果你要是去了,發生什麼意外怎麼辦。” 桑梓直接拒絕了她的提議。 “沒關係的,我自己會小心。更何況我與嶽宛白有一段未了解的恩怨,不如趁此儘快解決,否則的話一直與他糾纏不清,我心裡也煩。” 姜輕竹繼續勸說道,對於嶽宛白,她的心裡還是很複雜的。 她知道對方討厭她,但礙於那一層恩情,若是這一次交涉,嶽宛白要殺她的話,她也不會束手就擒。 天大地大,自己的命最大,大不了以後有機會護他一命就當報答恩情了。 見此,桑梓也不好說什麼拒絕的話了。 只好道,“那好吧,我們分頭行動,萬事小心。” 姜輕竹點點頭,隨即朝著南方向疾掠而去。 她走後,桑梓和月姝則是加大了速度解決這隻二階異獸。 而姜輕竹這邊,則是很快就見到了那個熟人。 “好久不見啊,嶽宛白。” 明明是前幾天才見過,還鬧了個不愉快,但為了拖延時間,她也只好胡掐道。 “姜輕竹?” 嶽宛白瞬間面色陰沉了下來,他可是記得姜輕竹的隊伍。 如今在這裡遇到姜輕竹,恐怕她那個隊長就在這不遠處。 “你隊長呢?”嶽宛白問道。 “這不是走散了嗎,我正找她們呢,就碰到你了。”姜輕竹說道。 “走散了?”嶽宛白突然冷笑一聲,“你是在逗我玩嗎,姜輕竹,你覺得你說這話我會信?” “會不會信是你的事,嶽宛白,我想我們該好好談一談。” 說著,姜輕竹的臉色瞬間落寞下來,就像是想到什麼傷心的事情一樣。 “你又在搞什麼花樣?”見她這副樣子,嶽宛白的眼中頓時閃現出一絲厭惡。 他曾經就討厭姜輕竹這樣子,搞得還以為是他欠她什麼。 現在也依舊抑制不住那股厭惡之情。 “沒什麼,只是想到我們之間怎麼變成這樣子了,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只是想報恩而已。” 姜輕竹淡淡地說道,看著嶽宛白的眼神帶著幾分悲慼。 嶽宛白卻並不領情,“跟我提這些有的沒的,你就說吧,究竟是什麼事找我。” 姜輕竹表情不為所動,但是看在嶽宛白的眼中卻像是在逞強一樣。 他冷笑道,“不會是你隊長那邊遇到了什麼事,需要求助於我吧。” 聞言,姜輕竹愣了一下。 這裡距離桑梓那邊還是比較遠的,對方察覺不到打鬥動靜也很正常。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腦補了什麼,竟是這麼想的。 “這個……”她正準備要說什麼的時候,卻被他打斷了。 “你不用再說了,我已經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 姜輕竹疑惑。 “恐怕你的隊友就在附近吧,走吧,帶我去吧,不過我可不是免費協助你們的,只要你們將你們獲得的異獸全部交給我,我就大發善心去解救你的同伴們。” 嶽宛白一副施捨的表情,就像是自己有多麼好心一樣。 這表情以至於讓姜輕竹多看了他幾眼,明明曾經看還是還是很帥氣的臉龐,但現在看過來怎麼這麼醜陋呢! 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真是看的令她作嘔。 “嶽宛白,我不知道你到底自己腦補了些什麼,我的解釋就是你所想的並沒有發生,我隊長那邊好好的呢,只是我們現在走散了而已。” “如果不是遇到了你這麼個熟人,我還真不會跳出來跟你打招呼。” 這話言下之意就是,和你說話是給你面子,你以為你是誰? 嶽宛白還沉浸在自己還是姜輕竹心悅的物件,自然沒有聽出來。 “怎麼。”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在欲蓋彌彰什麼,捨不得異獸?和這些比起來,命比較重要吧。” 他故意把"異獸"兩個字咬的極其重,彷彿是要提醒什麼似的。 姜輕竹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美女就算是翻白眼,也依舊好看的很。 嶽宛白心裡一動,又道,“難不成,她們已經死了?沒事,輕竹,如果你還願意進入我隊伍的話,我也能勉為其難接受。” “別做夢了!” 姜輕竹毫不留情的打擊,“你真的是想太多了,首先,我之前所說的話並沒有撒謊,其次,你覺得我憑什麼願意進你的隊伍?” “一個元嬰中期領導的傭兵團,隊伍裡包括你也只有兩個元嬰修士。嶽宛白,不是我打擊你,你們能活到現在全靠苟吧,恐怕你們自己兜裡都湊不夠一千個積分,還妄想打我們的主意,你哪來的臉?” 姜輕竹這話說的可謂是直接將對方的尊嚴踩在地上。 意識到自己被嫌棄了,嶽宛白臉都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