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奇看著大家的表情就知道都在想什麼,於是笑了一下繼續說:
“我們當時聽完了之後別管心裡怎麼想的,但是統一鼓掌,誇他做得好,做得對,這叫大義滅親,他是好樣的。
這人還挺謙虛的,說只是做了該做的事兒。
我當時心裡那個彆扭啊,嗨,別提了,真是強忍著才沒踹他一腳。
不過我們主任是真高興,直接給他提了一個小組長。”
趙閱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說什麼。
傻柱聽了這話有些茫然,問道:“這人不是親生的?不是,就算是撿回來的給他養這麼大,也不能做這種畜生不如的事兒吧?”
“行了柱子,這種事兒太多了,我都看麻木了,有時候我就在想,等以後他們會後悔嗎?”
說完許大茂就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讓他不要多想。
秦淮茹見氣氛有些壓抑,就笑著說:“大家聽聽就行了,反正咱們院裡沒這些糟心的事兒。”
“也對。”傻柱心態轉變的挺快,眨眼就把這事兒拋到腦後,對趙閱說:“你晚上怎麼個吃法?”
趙閱想了一下說:“晚上我帶我媳婦和我妹妹過來吃,你自己看著做吧,這許大茂自己在家吃,你就別做他的了。”
說完後他就揹著手哼著小調回家了。
許大茂不願意了,在後面喊:“不是,閱子,你就我這麼一個妹夫啊,你就這麼對我?”
回到家趙閱就躺在搖椅上閉目養神。
過了一會林嘉怡和趙紫韻有說有笑的回來了。
趙閱睜開眼睛問了一句:“紫韻,我那本《你為什麼不知道》你畫完了?”
“沒有。”趙紫韻搖搖頭說:“我不打算畫了,等以後再說吧,現在我覺得什麼都不做反而是最正確的。”
趙閱想了想說道:“你要是想畫你就畫,別擔心別的,這事兒不犯忌諱。”
“不想畫了,等以後吧。”趙紫韻說完就轉移了話題:“哥,我明早跟你去所裡,晚上我去找田恬姐玩。”
“行啊,你去唄,艾,對了,紫韻,你跟我實話,許子文怎樣,是不是白眼狼性格,如果你覺得他有這種傾向你就跟我明說,我給他送走。”
趙紫韻震驚了,走過來摸著哥哥的額頭說:“您也沒發燒啊,怎麼開始說胡話了?”
林嘉怡對此也有些不解,問道:“當家的,許子文這孩子多老實啊,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的?”
趙閱訕笑了一下:“我可能是有點敏感了吧,這主要怪劉光奇,剛剛他講了一件事兒讓我有些不舒服。”
說著他就把子舉報母這事兒說了一遍。
林嘉怡聽了大罵不當人子。
趙紫韻聽了反問了一句:“哥,你怎麼知道這個母親是不是自願被兒子舉報的?”
“嗯?”趙閱坐起來想了想說:“還真有可能。”
“不會吧?”林嘉怡皺著眉問:“這個母親還能為了讓兒子進步就讓他舉報自己?”
“沒什麼不可能的。”趙紫韻冷靜的分析:“這畢竟是一條捷徑不是麼?”
“但是這當兒子的為了前途就真舉報母親?要是我兒子這樣我直接給他掐死。”
林嘉怡還是有些理解不了。
趙紫韻也不跟嫂子掰扯,揮了揮手就溜溜達達的到院裡跟老孃們聊天去了。
趙閱見媳婦還有些氣憤就拉著她的手說:“別想那麼多了,跟咱又沒關係。”
說完之後他自己感覺跟秦淮茹說的差不多嘛。
林嘉怡想了一會還是氣不過,索性不想了,也跑到院裡跟老孃們聊天了。
晚上7點,傻柱吊兒郎當的過來了,叼著煙不忿的說:“爺們兒,你就不能自覺點,吃飯還要讓我喊,你這架子太大了吧,要不要我弄個八抬大轎,清水潑路請你啊?”
“你弄唄,弄了我就舉報你,送你去學習。”
趙閱笑眯眯的回了一句就出去找林嘉怡和趙紫韻去了,留下傻柱在院裡一個勁嘀咕:“白眼狼。”
在院裡找到媳婦和妹妹後許大茂這個所謂妹夫也厚著臉皮跟了上來。
趙閱推了他一下,沒推動也就由著他跟著,還能真不給他吃?
開飯之後許大茂問:“閱子,你是不是打算用那個小混蛋?”
“嗯?你怎麼知道的?”
趙閱眉毛一挑,好奇的問道。
許大茂指了指傻柱說:“下午柱子有句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