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多時,就從外面走進來兩人。
一人穿著官服,膀大腰圓,身上自帶威嚴,正是青州州牧陳星河。
另一人穿戴盔甲,威武雄壯。
往那一站,氣勢非凡。
正是青州指揮司兵馬總管木尚武。
兩人進來之後,立刻跪拜行禮。
“臣救駕來遲,還望陛下恕罪。”
兩人匍匐在地上,態度十分恭敬。
“你們怎知朕有難?”
陳玄淡漠的問。
“回陛下,是趙先生告知了臣,臣才……”
不等陳星河說完,陳玄就冷厲道:“趙先生告訴了你,你到現在才抵達。”
“而趙先生呢?”
“已經到了晉城,又跟隨朕一起從晉城趕到了汴梁郡。”
“中間足足經過了好幾日。”
“這幾日的時間,你在幹什麼?”
“臣……”
陳星河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剛想解釋,又被陳玄打斷,“明知道朕有難,卻遲遲不來救駕,你是想等朕被叛軍砍了腦袋,然後過來替朕收屍嗎?”
“臣……”
啪!
陳玄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冷厲道:“不用再說了。”
“李延,擬旨。”
“青州州牧陳星河得知朕有危難,卻不管不顧,救駕也姍姍來遲,割去他青州州牧之職,隨朕回宮,老老實實當個皇叔,安享晚年。”
“臣……領旨。”
陳星河戰戰兢兢道。
再次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
“木尚武,你身為指揮司兵馬總管,無皇命,卻擅離職守,同樣割去你指揮司兵馬總管之職,貶為庶人。”
“皇帝伯伯,家父……”
木巧巧剛想開口求情,就被趙平制止。
“住口!”
“木巧巧,別忘記你如今的身份。”
“是。”
木巧巧滿眼委屈,卻沒敢忤逆趙平。
她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