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春花說：“但天下第一樓就是皇家創辦的，所招收的姑娘，大部分都是一些達官貴人因為觸怒了陛下，被髮配到這邊來的。”
“周府之人觸怒了陛下，落了滿門抄斬。”
“她身為女眷，被送過來很正常。”
“再說，天下第一樓就是為陛下賺銀子的場所，只要姑娘長的漂亮，足夠靈活，奴家是來者不拒。”
“最終所賺的銀兩皆歸陛下所有，陛下也不會問責。”
“誰送她來的？”
趙平又問。
“大理寺的官差。”
姚春花說。
“在入天下第一樓之前，她是幹什麼的？”
“這個奴家就不知道了。”
姚春花搖搖頭，“奴家只管她們進來之後的事情，進來之前的事情，奴家管不到。”
“也沒有那個閒心思去打聽。”
“奴家知道。”
這時，趙平身後的那個姑娘弱弱的開口道：“在進入天下第一樓之前，綠柳是宮中的宮女。”
“宮女？”
趙平一驚，問道：“你確定？”
“奴家非常確定。”
那女子堅定道：“她兄長周宇在奴家這裡停留數日，整日花天酒地，胡亂吹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