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派王世仁,陶吉安去西坪村趙家盜竊趙平的官文。”
黃豐年抖了抖手中的口供,“如今人證物證俱在,還有口供,就算你說破天也沒有用。”
“來人,把他押入大牢,擇日刺配充軍。”
嗡!
馮俊仁腦袋響成了一團亂麻。
一切來的太快了,根本就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
連送銀子都沒法送。
黃豐年繼續道:“王世仁,陶吉安等收回竹牌,擇日送到牙行發賣,永生為奴。”
嘶!
趙平聽的倒吸一口冷氣。
這懲罰,也太嚴厲了吧。
只是偷盜個官文,還沒有成功,就要一輩子當奴隸,永世不得翻身。
馮俊仁更慘,都沒有露面,只是被連累,便刺配充軍。
這種人到了軍營,就是先鋒營。
僥倖不死也得脫層皮。
不過挺解恨的。
這倒是讓趙平對黃豐年的感觀不錯,最起碼是個正直的縣令。
黃豐年又道:“趙平,你的官文並沒有被盜走,也無其他財產損失,無需補償,且回去吧。”
隨著縣令吩咐,立刻有衙役上前押著他們離開,趙平也被轟走。
“下一個喊冤之人上堂。”
黃豐年衝著圍觀的百姓道。
接著就有人擠了進去,高呼請縣老爺做主。
趙平被擠到了外圍,腦袋還有些雲裡霧裡。
大未王朝這辦案效率也太快了吧。
有口供,有畫押,也不怎麼詢問,直接就能結案。
太兒戲了吧。
不對,戲文都不敢這麼演。
真是讓趙平大開眼界了。
若是如此,倒是可以利用一下這種簡單直接粗暴的斷案方式,再坑馮家一把。
出了縣衙,李守借用馬車忙碌他的事情。
趙平則騎馬回西坪村。
不到晌午,他就到家了。
一家人懸著的心也都放了下來。
爭相圍攏過來詢問他具體經過,趙平就簡單說了一遍。
大家聽的很解氣。
尤其文卉,甚至都笑出了聲音。
等眾人離開之後,趙平把文卉單獨留了下來。
“文卉,你還記得馮家的官印嗎?”
趙平問道。
“不記得。”
文卉搖搖頭,“當時他給我爹出具的官文蓋的是私印,我並沒有見過他家的官印。”
“恩公,你問這個幹什麼?”
“想幫你平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