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的韓星河、韓映蕊倒是沒什麼反應,吳凝和韓映玥倒是捂著嘴哭成了淚人。 這可比什麼畫本子還要離奇,表姐竟然經歷了這麼的事,曹家真是死不足惜。 還有那個什麼史縣丞,簡直豬狗不如,大乾怎麼會有這樣惡劣的官員。 趙優優呆愣在一邊,她之前從傅家、時冬的嘴裡聽了許多關於孃親的事情。但沒有一次是像孃親講的這樣詳細。 原來孃親經歷了這麼多離奇的事情,可孃親當年又是因為要保全她,才一個人引走追兵的。 “為什麼?我夫君被殿下弄成這樣,咱們還不能要個公道了,讓殿下出來見我們,我倒要問問她,自己的親表叔,為何下如此狠手。” 前院正房內,王憲的妻子宋氏滿臉憤恨,朝著時春大喊道。 “宋氏,你再這般言語衝撞殿下,休怪本家令對你不客氣,就算慶國公府也保不住你”時春面色陰沉,氣勢逼人。 慶國公雖然心裡怒火中燒,可還是瞪了一眼宋氏,她瞬間就老實下來。 “家令大人,王夫人不過是一時情急,有些口無遮攔,家令大人莫要和她一般見識”兵馬司總督打著圓場賠笑道。 他只不過正四品的兵馬司總督,在慶國公府和永安公主府之間,根本說不上話,也都不敢得罪,偏偏又是他手底下的人惹出的是非。 “時春,你我兩家本就是姻親,何必鬧的這麼僵呢,讓你們殿下見見我們,說開了就好了,你說是不是,到時候皇后娘娘那問起也說得過去”慶國公夫人壓著心裡火氣,強顏歡笑道。 想拿皇后來壓她,時春不屑道。“國公爺、國公夫人、吳總督,在下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殿下如今被王憲氣的昏迷不醒,實在無法見你們。 難道你們要強行喚醒殿下,拖著病體來和你們辯解嗎?如此行事,你們也不怕聖上怪罪。就是皇后娘娘,也不能讓生病的親孫女被侄兒如此質問。你們慶國公府真是好大的臉面!” “你…”慶國公夫人指著時春剛要開口罵道,就被李允打斷。 李允站在時春的前面,當著眾人的視線,不容置疑的說道。“事情的緣由你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孰是孰非,你們也都明白。 我們永安公主府可不會任人欺辱,奉勸你們一句,今後少在殿下面前擺起長輩的架子,不過是個表家。殿下貴為公主,殿下為君,你們為臣,這點兒道理還不明白嗎。 你們還是請回吧!” “你…”慶國公忍無可忍“不過一個閹人,也敢在本國公面前耀武揚威,你是個什麼東西!” 他堂堂大乾一等慶國公還是國舅爺,什麼時候如此憋屈了,任憑一個閹人和奴婢在他面前說三道四。 這個老二,爛泥扶不上牆,亂惹是非,等這件事過了,看我怎麼收拾他。 李允波瀾不驚淡道“本官乃是公主府長史,永安公主府內最高的官職。本官代表殿下,本官的意思就是殿下的意思。 慶國公與其有時間在我這兒出言不遜,還是去陛下面前好好解釋,你們慶國公府藐視公主,以上犯下的罪名吧。這會兒廉平王想必已經在陛下面前訴說事情原委了” 什麼!廉平王那個傢伙竟然自己走了?還進宮和陛下說去了! 慶國公臉色風雲變幻,不行,得趕快進宮,免得他們慶國公府坐實罪名。 “請回”李允舉起右手,玩味的看著他們。 “哼,走!”慶國公冷哼一聲,帶著慶國公夫人和宋氏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那李長史、家令大人,讓殿下好好休養,本官就不打了,就先告辭了”吳總督客客氣氣的舉手行禮告辭。 傅家,秦氏緊張的不停問身邊的衛氏“春娘,你看我這一身可穩妥” 衛氏也緊張的認真打量半天,秦氏身穿趙明昕前些日子送來的深紫色玉錦所做的暗花雲錦長裙,右手帶著傅天逸之前送她的翡翠玉鐲,髮間又佩戴兩根配套的玉蘭簪子,簡簡單單卻又不失禮數。 “老夫人,奴婢瞧著沒什麼問題,不過還是等老爺一會兒過來再瞧瞧吧” 她原先的主子不過是商戶人家,哪能更公侯人家比啊。別說老夫人此刻緊張,就連她都生怕一會出過了錯。 但衛氏依然安慰道“老夫人且安心,殿下如此善解人意,想必她的孃家人也定不會刁難咱們。若是對咱們傅家有意見,早就上門了,何必等到這兒個時候” 果然,秦氏聽完安心多了“那咱們走吧” 正房廳內,秦氏一進來便看見裝扮過的傅天晴、傅天陽、盧氏以及大寶、丫丫、小柱子。 “娘,快看看兒媳這身兒怎麼樣”盧氏一見到秦氏,彷彿見到了救星。 盧氏一身銀紋繡百蝶度花裙,髮間是雲腳珍珠卷鬚簪,配上她圓圓的臉蛋兒,一瞧就讓人歡喜。 可秦氏此刻自顧不暇,哪敢判斷盧氏穿的對錯,“好…瞧…瞧著挺好” 今日最應該擔心的就是她和老大。 想到馬上就要見到親家了,秦氏此刻心撲通撲通的。這跟見盧氏的孃家人不一樣啊,老大媳婦孃家那些人,不是王府就是公侯府,那可都是戲本子裡面的人家,她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