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傳朕旨意,把今日司獄司涉及的的大小官員都給朕砍了,刑部涉及此事的人員也都給朕砍了” “陛下息怒” 元武帝下方一眾官員,連忙跪在地上高聲道。 “還有這兩個刑部侍郎,永安去刑部監查事,刑部尚書不在場就算了,你們兩個為何一個人都沒去”元武帝氣的拿起御案的茶杯扔了過去。 刑部左侍郎、右侍郎都閉著眼睛不敢動一下。 “咣”杯子沒砸到身上,反倒是二人被淋了一身的茶水,所幸茶水是溫熱的。 “求陛下恕罪”左侍郎右侍郎把頭重重的叩在地毯上。 “恕罪、恕罪,在京城裡都能弄出這麼大的的動靜,你們這些人幹什麼吃的,你們還把朕這個皇帝放在眼裡嗎,是不是下一次就變成火燒皇宮了”元武帝怒道。 “請陛下息怒,臣等惶恐” 眾人再次叩在地上。 許多年沒有見到元武帝如此發怒了,哪怕是之前的戰事都沒像現在這般。 這時,錦衣衛指揮使嚴凱澤突然從懷裡拿了封信件道“陛下,這是永安公主託臣帶給您的” 李玉趕快從嚴澤凱手裡拿了過來,遞去給元武帝。 元武帝接過信後看了沒多久,跪在地上的一眾官員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原本怒氣沖天的元武帝此時已經恢復了平靜。 眾人皆鬆了口氣,心道還是永安公主得陛下的臉啊。 尤其是刑部左侍郎、右侍郎滿臉怨氣的看向錦衣衛指揮使嚴凱澤,心裡質問道,你要是有這麼個東西為什麼不早拿出來,早拿出來不就沒這麼多事了嗎。 可刑部左右侍郎卻不敢當面去質問,誰不知道嚴凱澤這個錦衣衛指揮使可是深得陛下寵愛。 不到三十的年紀,就穩穩的坐到了正三品錦衣衛指揮使的位置。 別看正三品在一眾閣老、尚書面前看上去品級不高,可人家實權大啊,就連張首輔都不敢給嚴凱澤臉色看。 誰知道錦衣衛手裡有沒有他們的把柄,張首輔和文閣老甚至還懷疑,今日那些事是不是錦衣衛做的,要不然那麼多的罪名證據,他們很難想到除了錦衣衛誰還有那麼大的勢力。 元武帝沉默片刻後,面無表情的說道“今日涉及的一眾官員,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司獄司但凡有品級官員全部革職。另外全部人等,包含小吏各打五十大板。 刑部,直隸司全部人等也包括你們兩個,各打二十大板,長長記性”元武帝指了指左侍郎和右侍郎。 左侍郎和右侍郎頭埋的更低了。 得,又成給陛下出氣的了。 元武帝又道“今日那個刑部員外郎萬泰,危機時刻還能戴罪立功,機智聰慧,免去杖責,著即晉為直隸司正五品郎中” 在場的各位大員們一愣,紛紛抬起頭相互對視著。 一個小小的刑部員外郎,什麼時候入了陛下的臉了。 “從現在開始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京兆府尹、五城兵馬司以及錦衣衛,朕給你們三天時間。 給朕查清楚到底是誰幹的,要是做不到,你們就都別幹了!”元武帝“啪”的一聲,重重的拍了下御案,隨後轉身離開。 永剛公主府,剛得到趙明昕被襲擊訊息的傅天逸,本還在國子監和同窗對著此次會試策論,著急忙慌的趕了回來。 一進後院兒,傅天逸沒看見趙明昕,只看見時春和趙優優等人。 “優姐兒,怎麼樣你孃親可有傷到哪兒”傅天逸小跑過來擔憂問道。 趙優優搖搖頭“傅叔叔,孃親無事,你不必擔心,孃親這會兒睡了,咱們就先別打擾她了” 傅天逸得知趙明昕無事,心裡的石頭可算放下了,隨機又怒道“這些人膽子太大了,這可是天子腳下” 傅天逸在趕回來的路上,已經大概瞭解發生了什麼事情。 “要是我再多仔細地檢視周圍的情況”,大家就不會這麼被動了”時春有些愧疚的小聲道。 明明殿下好不容易九死一生的回到京城,沒過幾天舒心日子,怎麼又經歷lq這些。 時春腦海裡只要一想起剛剛的刀光劍影,身體就會忍不住發顫,彷彿又回到六年前的那種無力感。 “時春姐姐,你不要這樣,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趙優優抓著時春發冷的手安慰道。 “優姐兒說的對,今天那麼多人都沒察覺,時春你不要自責。 今後你們再出門還是多帶些人。不行,還是得再在為你們尋些身手好的丫鬟”傅天逸說道。 “傅叔叔你先回去吧,大寶和丫丫還在秦奶奶那邊,順便讓霍雲叔叔再調些人手到那邊守著。”趙優優說道。 那些人神出鬼沒,連獄卒都能悄無聲息的替換掉,萬一他們得知傅家和孃親的關係,以此來做要挾怎麼辦。 “對了傅叔叔,今天這事先別和大寶丫丫說”趙優優提醒道。 “嗯,我曉得”傅天逸點點頭,隨後又擔憂的看向趙明昕所在的殿宇方向。“那我先回去了,你孃親醒了就派人來叫我” 傅天逸因為想準備再重新迎娶趙明昕,因此他還是沒聽秦氏的話,搬到永安公主府裡住。 至於大寶和丫丫,兩家就住對面,離得那麼近想去哪去哪。 殿內,趙明昕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