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昕手裡的軟鞭可是殺過人的利器。上面佈滿了細小倒刺。趙明昕又用了十足的力。兩鞭下來,梅氏頓時覺得身心劇痛無比。 趙明昕冷笑,右手一甩,軟鞭像火蛇一樣瞬間纏住拼命往前跑的梅氏。梅氏用力掙扎,想拽開纏住脖子上的軟鞭,但軟鞭越拽越緊。 趙明昕向後一用力,梅氏被甩飛了起來又重新爬在了趙明昕腳下。 “放肆!”太子怒道。 “啪—” 趙明昕的軟鞭被太子這麼攔住,甩到了太子自己的身上。 太子吃痛,用手指著趙明昕“你…你” “誒呦,太子伯父,侄女可不是有意的,是您自己要往鞭子上撞的” “趙明昕,你太放肆了!在宮中竟敢帶著兵器,還公然行兇!簡直罪大惡極!” “來人啊,把永安郡主給本宮拿下!” 太子見所有侍衛都在原地,沒有任何動靜。 “你們聾了不成!給本宮把永安拿下!” 趙明昕譏笑看向太子“應當是太子伯父聾了,剛才皇祖父說了,今日由本宮想幹什麼幹什麼,都由本宮來決定。 太子伯父這是想抗旨不尊?還是說太子伯父已經當自己是皇帝,可以和皇祖父分庭抗禮了?” “本宮可沒這個意思,你少搬弄是非”太子說道。 趙明昕收起手中的軟鞭“況且,本宮手中軟鞭的是皇祖父御賜之物,在宮中登記在冊的。有品級在身,上可打奸臣下可打民賊。用來打梅氏這個民賊有何不妥?” 趙明昕從來都不怕這個耳根子軟又迂腐的太子伯父。資質平平不說,還沒什麼氣度。整天看不慣這個看不慣那個,自己還一無是處。 從未見過他對大乾的江山社稷做過什麼。 更何況,南城縣的那些經歷還有太子一份功勞呢。以前是她不在乎,覺得父親和他都是一母同胞,誰坐上那個位置都可以,既然皇祖父讓二伯當了太子,那她就和父親好好輔佐。 可沒想到平平無奇的太子居然會對他們瑞王府下手。 那好!她趙明昕既然回來了,他這個太子之位可得抓緊了。 太子對他們瑞王府所做的,她會加倍償還! “你竟敢這麼和本宮說話,本宮是你的長輩,你目無尊長!” 太子都快氣瘋了,第一次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他可是堂堂的太子,大乾朝的儲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蠢而不自知。是太子伯父您先抗旨不尊,皇祖父剛剛才下令今日本宮想做什麼做什麼,是您公然違抗皇祖父聖旨”趙明昕不屑道。 “永安,你怎能這麼說你伯父,簡直胡鬧”王皇后心疼兒子,忍不住開口。 “皇后,這是朕的旨意!太子抗旨不尊,那吃點苦頭是應該的。 來人,把太子帶下去”元武帝沉聲道。 “陛下!”王皇后急得提高了嗓音。 元武帝擺手,讓王皇后閉嘴。 王皇后見元武帝這樣,知道他是認真的便不敢再多言。哪怕老夫老妻,元武帝真發怒起來,可真半分臉面都不會給她。 趙明昕朝著上方行了一禮,又轉身看向猶如死狗一樣趴在地上的梅氏。 “陛下,就算梅氏千錯萬錯,都該交給刑部或大理寺審查。而不是讓永安郡主任意欺辱!”曹伯跪在地上大聲說道。妄圖想讓其他的大臣們幫自己說話。 “陛下,臣有一言”張首輔站起身說道。 “張卿請講”元武帝不給其他人面子,也得給張首輔一些面子。 “陛下,今日泰和殿內皆是諸位王公大臣,命婦女眷。況且梅氏目前還沒定罪,還身為郡主的婆母,永安郡主…如此實在不妥”張首輔緩緩說道。 張首輔這話看似單純的再給元武帝提議,但又暗指趙明昕不孝,欺辱婆母,眾人皆在,不懂禮數。 “張首輔此言差矣!”趙明昕轉頭看向他。 “方才本宮沒來之前,這梅桂芳如何侮辱本宮,大家都看的一清二楚。身為庶民,敢出言不遜本宮這個郡主,按照宮規和大乾律法,可杖殺!” 張首輔臉色難看“女人家,張嘴閉嘴都是打打殺殺,怪不得梅氏說郡主不守婦德,竟然對婆母之言名諱,簡直是不孝!皇室的臉都被郡主丟盡了!” “郡主,梅氏好歹是你婆母,你怎能如此!誰家做兒媳的拿鞭子抽打自己婆母!”曹伯火上澆油道。 現場這麼多人,他一定要給趙明昕按上一個欺辱婆母,其中跋扈的名頭。到時候再指認曹優優被親孃教壞了,在家裡不敬長輩,橫行霸道。 這樣曹伯府才會有一線生機。 “曹遠誠,收起你哪點兒技倆”趙明昕毫不在乎的說道。 “你…你叫我什麼?”曹伯震驚的用手指著趙明昕。 “我是你公公,是你丈夫的父親!”原以為趙明昕是欺負梅氏身無誥命才敢怎麼對她。 可他不一樣,他可是伯爺,家裡誰不是對他畢恭畢敬的。 趙明昕上前一把將他舉著的手指向下壓“曹遠誠,你敢對本郡主不敬?” “咔嚓”清脆的骨裂聲響起。 “啊-”曹伯痛苦的捂著手腕。 “郡主,大乾以孝治天下,您如此對待公公婆婆實為不孝!”張首輔斥責道。 趙明昕輕蔑的瞥了一眼,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