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謝謝呢,還是該謝謝呢。
“謝了。”我老實地回答,我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他笑了笑,沒出聲。我猛然間發現,有個地方不太對勁,嗯,是的,非常不對勁。那就是,凌霄太淡定了,自始至終,從我打電話叫他出來到現在,他始終氣定神閒,悠哉遊哉,彷彿我跟他真的只是約個地方喝點小茶聊個小天。
我得出了結論,這小子根本不在乎別人知不知道他的性向!也就是說,他之所以順應了喬朵朵的威脅,肯定有別的原因。我不是個陰謀論者,但是實在太怪異了。
我掏出煙,又想起陶然的情報,凌霄不抽菸,那我是抽還是不抽,要不要裝樣子遞給他一支……媽拉個巴子,我狠狠地在心裡罵了句,管球了。
“你不抽菸吧。”我拿出煙叼著,問他。
“不抽,”他笑了,“你很瞭解我啊。”
我點上煙。我發現這人笑起來挺特別,不信你回家對著鏡子笑一下,大部分人笑起來,嘴角是橫向運動的,少部分人還往下,就是笑起來像哭的那種,凌霄屬於最少的那種,笑的時候嘴角往上……挺好看的。
“嗯,全面地瞭解了一下。”我說。我想到那密密麻麻關於凌霄的各種八卦,的確是夠全面的